要已自殺的公母蜘蛛人拯救麼?!”
梁優璇推開窗戶,一掌拍飛雌雄難辨的蜘蛛人,而後抓起捆綁左旭的束身衣,一把抓住他還沒跨出窗外的那條腿,如死狗一般拖回地板,膝蓋猛力一彎頂住他的後腰,一腳踩住他的手臂,不管左旭怎樣哀嚎,下三五除二,搞定!
於是,左旭“五體投地”趴在冰冷的地板上。
“你不是想聊第一次嗎?我現在就告訴你!……”梁優璇騎在左旭背部,狠狠一拳捶在左旭的軟肋上。
“啊……疼……救命啊……來人啊……110要殺人了我……”
“喊吧喊吧,喊破喉嚨也沒人管你!”梁優璇踩在他身上大跳。
“我的腰……你喊救命就有人管,我快被踩死都人沒理,醫院裡有黑幕!”左旭動彈不得,只得小幅度扭動。所以說啊,在這種“魚龍混雜”的地方,你想看起來像個正常人,都難。
三十分鐘後。
“110我錯了,快下去,聽話……”左旭沙啞無力地請求。
只有更狠,沒有最恨,梁優璇盤腿坐在他背部玩遊戲,都快通關了。
嗡嗡嗡,左旭枕邊的手機瘋狂震動。
梁優璇咂吧咂嘴,伸長手臂抓過電話,看到來電顯示稱謂頓感一陣惡寒。
“小甜甜找你,接嗎?”
“接。”
梁優璇按下接聽按鈕,把電話貼在他耳邊。
對方的情緒顯然有些激動,嘰裡呱啦說著什麼,梁優璇聽到兩耳朵,好像在問左旭為什麼換掉她的角色。
左旭在接聽電話過程中,交談口吻公式化,對方肯定猜不出他是五花大綁躺在地上接電話。
“停。廣告商說你不行你就不行,求我有用麼?如果廣告商對我有好感我肯定不會掉頭就走。你懂我的意思。”
語畢,左旭用下巴按斷觸控式螢幕上的按鈕,完全無動於衷。
女人斷斷續續的哭聲梁優璇可以清晰聽到。
“哪個小甜甜?”
“嗯?剛獲得最佳新人獎的那個。”左旭漫不經心地說。
梁優璇點點頭,她對八卦新聞不算熱衷,但是這個新人最近確實常在電視上露臉。
正好,有話題了……“喂,這麼說來你肯定是娛樂圈裡的某位領導,我問你,潛規則什麼的是真的嘍?”
“想聽麼?先給我鬆綁。”左旭將計就計,瞧給這小閨女急的。
梁優璇應了聲,心裡盤算……左旭的私人車庫內發現槍支,雖然車庫需要密碼卡才能進入,但他完全可以推得乾乾淨淨,所以結論只有三個:一來、他在保護一個人或某個犯罪團伙;二來、他正是幕後黑手;三來、有人威脅他閉嘴。
她這爆脾氣真得改改,差點忘了自己潛伏在精神病院的重要目的——接近左旭,取得對方信任,再從不經意的交談中找出案情突破口。
梁優璇反省三分鐘,屁顛屁顛給左旭倒了一杯白開水,假惺惺一笑:“對不起,我病發的時候四肢不受大腦控制,大家都是過來人,我相信你瞭解我的痛苦,別見怪哈……”
左旭坐起身,揉了揉手腕,斜了梁優璇一眼,想跟他套近乎?下輩子吧。
左旭首先拉開彼此間的距離:“……對不起,不瞭解。我跟你的病情不太一樣,我是發育完全的靈長目動物。”
梁優璇微微眯起眼,拐彎抹角罵她是母猴喂!
左旭驚見她又要出拳,敏捷地躥上床,以“居高臨下”的姿態與她攤牌:“不如開門見山吧,我知道你是警察,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你從我口中得不到任何有價值的線索,別再白費力氣,當然,如果你願意耗下去,我隨時奉陪,反正法院裁決治療期限不過半年。”
梁優璇仰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