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活中消失……他也不知道。
他思忖很久,長吁一口氣:“好吧,既然你已做出決定,我尊重你的選擇。我明早趕往郊區的拍攝基地,吳導的戲正式開拍。”
梁優璇怔了怔:“誰陪你去?”
“司機、幾個助理,原本還有你,如果你不想去就算了。”左旭揉了揉髮絲,說:“我所扮演的角色是位畫家,所以要去山中取景。”
梁優璇眼前沒有浮現出湖光山色,而是獅子老虎蛇等猛獸。
“我還是陪你去吧,沒有警方的批准你不能離開本市,除非由警員願意擔保你不會逃出邊境。”梁優璇邊說邊琢磨獵槍是掛在爺爺的房間裡還是擺在爸爸的書櫃上。
“……”左旭無力地瞥了她一眼。
※※※。
第二天凌晨五點,左旭的專屬司機張強駕車準時抵達梁家樓外。
梁優璇一身行軍裝備——軍用萬能刀,綠水壺,登山靴,繩索,獵槍等,哦對了,她還從警署申請來幾個催淚瓦斯。
“梁小姐,你這是要去打仗啊?”司機張強打趣道。
梁優璇不予回應,將行軍床及急救藥品箱放進後備箱,不怕一萬隻怕萬一,謹慎點沒壞處。
“左旭呢?”
“左總監乘坐保姆車先走一步,咱們與左總監在高速公路收費站匯合。”
梁優璇應了聲,她昨晚向局裡簽訂保證協議,局裡才允許左旭離開本市。然而,一旦嫌犯遇到不測,她要負起全部責任。當然,左旭的律師也可以簽署這份保證協議,但可信度較低,警方會盡量延遲左旭離開的時間。
想到這,梁優璇覺得自己更虧了!
……
等他們抵達高速公路收費站,梁優璇為眼前的一幕愣住了。幾十輛貼有黑色車膜的麵包車大排長龍。拍攝器材及影視道具推擠如山。各報記者尾追堵截主演們的專用車輛,那場面就跟暴動似的。
“這還不到6點呢,怎麼這麼多人?”她問。
“這是一種炒作方式,一邊喊著秘密拍攝,一邊向媒體放出訊息,見怪不怪了。”張強笑盈盈的解釋。
“那咱們是跟著他們的車進去還是先走?”
“最後走,引起一部分記者的注意,即便拍不到左總監,拍到左總監的司機,也就是我,也好讓記者同志們向報社交差。”張強做了幾年的司機,對這一行算是有了一定的瞭解。
梁優璇一聽這話趕緊壓低帽簷戴上墨鏡,拍誰都行,就是別拍她。
……
經過半小時的“浴血奮戰”,沸沸揚揚的收費口終於恢復平靜。
途中到了加油站,梁優璇這才坐上左旭的保姆車。
車內坐著幾名男性助理,左旭正在看劇本,並沒抬頭,拍了拍身旁的空位,默讀對白。
“頭髮什麼時候剪的?”梁優璇見他剪了一個學生頭,忍不住揉兩把。
左旭起初沒吱聲,可忽然地,含情脈脈地看向梁優璇:“原來你是女人?呃……”話音剛落,左旭被梁優璇一拳悶中。
“我在背臺詞,喏,你跟我對一次。”左旭將劇本放在她手中,揉了揉腦門。
“……”梁優璇托起劇本一看,還真有這麼這句。
對白聯絡開始——
“原來你是女人?!”
“呵呵呵,你是怎麼看出來的。”梁優璇毫無感情地念出。
左旭難為情地抓抓頭髮,憨笑一聲:“你穿著一雙繡花鞋。”左旭邊說邊指向梁優璇的腳面,驚見一雙黑色登山靴。
“呵呵呵,畫家就是畫家,觀察得真仔細,咯咯咯咯。”梁優璇面無表情。
左旭收回劇本:“母雞下蛋都比你嘎嘎的有感情,不用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