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女警察道:“你們要忠於職守,看管的嫌犯不能有任何閃失。對於不該看的不能看,對於不該說的不能說。你們在這裡看到的一切,出門之後,對誰都不能吐露一個字,這是紀律,聽到沒有?”
幾個女警察看賈局長如此聲色俱厲地說,個個趕忙點頭承諾,保證遵守紀律。賈局長這才讓她們各自恢復原先的崗位,憂心忡忡地離開。
黃子蕭躺在冰冷的地上,渾身疼的好似隨時都再昏死過去。那幾個打他的人,人人手上都拿著警棍警條,打在身上,表面看不出什麼傷來,但卻是內傷,黃子蕭感覺自己已經撐不住了。
就在這時,房門又被推開了,一個人提著一個水桶走了進來,黃子蕭看到有人進來,在疼痛難忍之下,忍不住哼了一聲,那人定睛一看,道:“哦, 原來醒過來了,那就不用潑水了。”說著又提著水桶出去了。
黃子蕭頓時想起了電影電視中的畫面,在刑訊逼供的時候,當人昏過去之後,那些行刑的人,就會用冰涼的冷水將昏過去的人潑醒。沒想到,自己竟然也淪落到了這種地步。
黃子蕭躺在地上一動不動,漸漸地,他的頭腦開始清醒起來。那個審問自己的人,出具的那些監控影片錄影的證據,充分說明了這一切的幕後支持者是當今的省委常委政法委書記羅立邦。
像羅立邦那個級別的人,整死自己這種小人物,簡直就是小菜一碟。
想到這裡,黃子蕭惶恐害怕起來。如果自己這樣坐以待斃的話,後果不堪設想,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該怎麼辦?
人的本能告訴黃子蕭,必須儘快逃離這裡,但自己現在全身疼的無法動彈,稍微一動,就疼的似乎要昏死過去,如何能逃得了?
黃子蕭現在是又餓又渴又困又疲外加全身疼痛難忍,雖然是躺在了冰涼的地上,但過不多時,他昏睡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黃子蕭感覺自己從灰暗的深淵中艱難地爬了上來,終於看到了亮光。他不由得睜開了眼睛,發現是曙光透過窗戶玻璃照進了屋內。
天已經明瞭,曙光照射在黃子蕭的身上,讓他感到有了一絲溫暖的感覺。屋內靜的出奇,只有黃子蕭一個人靜靜地躺在地上。
門外看守他的人,正靠在門框上打瞌睡。
黃子蕭口乾舌燥,但求生的本能告訴他,必須儘快逃離此地。他忍住全身的劇烈疼痛,緊緊咬住嘴唇,不然自己發出任何聲息,慢慢從地上坐了起來。
就這一個簡簡單單的坐起來的動作,黃子蕭好似又經受了一次痛苦難熬的酷刑,他疼的全身頓時又是大汗。
雖然如此,但黃子蕭仍是不敢絲毫停頓,他又艱難地從地上站了起來。只要能站起來,就還有活命的希望。黃子蕭抬腳朝前邁去,但就這一邁步,他的雙膝突然發軟,咚的一聲,他一下子跪在了地上。
靠在外邊門框上看守他的人,聽到咚的一聲,隨即醒來,扭頭朝裡一看,發現是嫌犯竟然跪在了地上,他一下就推開而入,厲聲喝問:“你要幹什麼?難道你想跑嗎?”
黃子蕭沒想到自己一邁步竟然跪在了地上,雙膝疼痛難忍,看到看守的人已經衝進來了,逃生的希望沒了,絕望之下,他順勢又躺在地上,喘著粗氣道:“我想去解個手。”
看守的人又厲聲喝斥道:“你要解手喊一聲就行了,鬼鬼祟祟的,看你的樣子就是想跑。告訴你吧,你甭想逃出去,你能走出這個屋子,就很不錯了。”說著,看守不耐煩地過來,伸手就將黃子蕭提了起來,黃子蕭頓時全身疼的慘叫了一聲。
看守隨後押著一瘸一拐的黃子蕭去了廁所,隨後又把他押了回來,還別有用心地又將他拷在了鐵管子上。黃子蕭躺著就已經很難受了,別說再拷在鐵管子上了。站又不能站,蹲又不能蹲,不一會兒,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