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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又聚在一處,氣氛卻無比怪異。
虎子熱情高漲,似乎只要見到師父好便好,完全不在意戒痴方才提出的問題,也不關心自己今後的安慰,只是先問了句,“瘦猴如何了?”他從進入至相寺,便失去了瘦猴的訊息。
李承訓告訴虎子,瘦猴算是從犯,這次皇帝大赦,已然完全免了她的罪行,把她遣送回洛陽了,說著,他從懷裡拿出一枚金釵,“這是瘦猴讓我轉交給你的。”
瘦猴回洛陽前,並不知道虎子和戒痴的去向,因此去向李承訓告別,順便詢問下他們的境況,無奈皇城門禁森嚴,她根本無法進去。
也是這丫頭夠聰明,突然想到那日劫法場之時,長樂公主似乎對師傅有意,或許能幫她,便專門去長孫府請求幫助。
長樂公主自沒有不幫的道理,把她帶進了宮闈,送進了立政殿,偏巧那日李承訓不在,是無憂招待的她們。
因皇帝的聖旨是,即可遣返瘦猴回原籍洛陽,因此她不能在帝都久留,終是未等到李承訓回府,她只能帶著遺憾離開了。
虎子聽聞瘦猴安然無恙,已然脫離苦海,長長鬆了口氣,臉上喜色更濃,“太好了,她沒事了!”
戒痴一聲不響的吃著肉,喝著酒,並不搭理二人,但李承訓知道他是有心的人,在留心著自己的每一句話。
“二弟,虎子,你們能來救我,真的令我感動,我也一直在試圖救你們出來,所以才甘冒風險在帝都做了這許多事,皇帝不斷累升給我官職,還把公主下嫁給我,無非是想要收服我,而我根本不在乎,我在乎的是你們能獲得自由。”
他聲音柔和,語速緩慢,異常誠懇,雖是對著虎子說的,卻是講給戒痴聽的。
虎子深受感動,表示一切聽從師父安排,希望能有朝一日再回到他的身邊,而戒痴則依然是無動於衷,只顧自己吃喝李承訓沉思片刻,話鋒一轉,“內中詳情,我便不細說了,現在只是想聽你們兩人一句實話,是現在就逃走,難免被終身通緝,還是做順民,為朝廷辦事。”
“師父,虎子自然是跟著你走!”虎子立刻急道,他還待再說,卻被李承訓伸手阻攔住話頭。
李承訓死死盯著戒痴,很明顯是等他表態。
戒痴又了兩碗酒,抬起頭來,同樣狠色地盯著李承訓,恨聲道:“他是你我的殺父仇人,你現在要認賊作父,我豈能你同流合汙嗎?”
李承訓聞言眉頭緊蹙,這是他無法反駁的詰問,因為他的確沒有要殺李世民報仇的意願,也的確做了人家女婿,他感覺自己現在的身份竟好似一個說客,特來招安二人的,難怪會令戒痴產生牴觸情緒。
“二弟,冤冤相報何時了?何況李世民卻是一代明君,殺之可惜!”他試圖說服戒痴,能夠放下這段仇恨。
“我去少林學藝,為的便是報仇,此生活著的念想,也是報仇,即便現在我的武功全失,也要報仇!”戒痴額上青筋暴露,咬牙切齒地道。
“二弟,其實你換個角度想一下,皇帝要取你性命易如反掌,他卻沒有這麼做,也未令人廢掉你的武功,你又何必一意孤行,非要他的命呢?況且成王敗寇,你父親之死,正如我父之亡一樣,都是大勢所趨,何必執拗呢?”
戒痴根本聽不進去勸,但有一樣他聽清楚了,語音都有些發顫地問:“你說我們的武功沒被廢掉?”他全是真力皆無,一直以為已然被廢去武功。
李承訓點頭道:“那是一種叫化功散的藥,創自少林醫佛前輩。”他來時曾問過皇,的確如此。接著,他簡單講這藥的由來和症狀,功效。
戒痴暗中體味李承訓口中所說的中了化功散的症狀,完全符合,不禁心頭狂喜。作為一個江湖人,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