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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王的。

梁瓊詩在水裡吐了口氣,而後把頭抬出水面,她已經聽到宮人踏進來的聲音了。

“娘娘。”

宮人的聲音讓梁瓊詩又想到了剛剛君王臨走前與她言說的話。她應當相信君王的!梁瓊詩突然發覺自己憂心君王是在杞人憂天。她未進宮前,君王早與靖太子有過多次交鋒,應甚少落敗,她又何必擔心著君王吃虧?作為君王,昭平無論是閱歷抑或是人脈,權勢都該是勝過靖太子的。

梁瓊詩任著宮人伺候她穿好宮裝,慢慢的隨著宮人的引導朝著自己的寢宮移動。她該相信君王!那畢竟是個想做自己的天的人。

“昭靖,寡人今日不與皇弟多言!寡人於皇弟只有兩句話,一者皇弟若是不想要性命,那寡人直接斬了皇弟也未嘗不可,皇弟且要記住,不光先帝子嗣單薄。”瞧著坐在殿內飲茶的許昭靖,許昭平擋住門口的光,慢慢的朝著殿內的走著,“二者,皇弟若是想要性命,那便不要再隨意踏入後宮之地。雖言東宮設在宮內,可先帝早已離世,皇弟亦早已有了自己封地,雖皇弟號仍為太子,可皇弟與寡人皆知,皇弟與寡人之間不過兄終弟及。”

說完‘及’字,許昭平正好踏到了許昭靖面前,“皇弟若是無事,明日便回封地去吧!後宮地界小,容不下皇弟這般的大才。”

聽著許昭平的言語,許昭靖也跟著低低的笑了兩聲。“可,皇兄莫不是忘了臣弟為何而來?”皇室子嗣單薄?他卻覺得兩人已經太多了呢!再者兄終弟及,自己這哥哥怕是從未想過把皇位交與自己吧!至於後宮地界小一說,更是無稽之談,不過是皇位地界小,他們兄弟二人只能存一罷了!

“逼宮麼?”聽著許昭靖的笑聲,許昭平眯眼勾唇一笑,莫名的嗜血,“皇弟可知,賊人朱明帶到城外的十萬精兵已是降了,且朱明昨夜已伏誅……”

說罷伏誅,許昭平頓了頓,而後意味深長道,“皇弟還有什麼好言的?”

“怎會是逼宮呢?”聽到朱明伏誅,許昭靖把茶杯放到了案上,面上浮出幾絲震驚,但隨即又笑著端起了茶杯,“臣弟……臣弟想皇兄定時誤會臣弟了。”

“誤會麼?”許昭平臉上的笑意深了幾分,“莫要想著寡人在誑皇弟,皇弟你且仔細琢磨,茗執怎會給皇弟留能供皇弟用兩次的暗棋?”

聽到‘茗執’二字,許昭靖的眉頭隆了起來,隨即又舒展開,“臣弟不明皇兄的意思。”

“呵呵呵,劉薄熙這個名字皇弟定是熟悉的很吧!可,皇弟用她的時候定是沒想過劉老將軍寶刀未老吧!皇弟用的那隻精兵,不過才成了十年,皇弟實在太心急了!呵呵呵呵呵。”許昭平朝著門外走了幾步,“至於瓊詩之事,別以為寡人不知,皇弟只是投石問路罷了!畢竟茗執不是告訴過皇弟保命無非二途,一則皇命,二則其妹。茗執拿捏著寡人的軟肋多年,臨死卻沒捨得和你和盤托出。寡人坦言之,上次皇弟以權易妻之行,正中寡人下懷,寡人思慕瓊詩已久,應皇弟,不是形勢所迫,而是迫不及待,順水推舟。”

“而且,皇弟剛剛想著用舊情依著瓊詩保命的算盤著實是打錯了。”許昭平笑著半真半假道,“瓊詩從來沒有為皇弟傾心過。”

瓊詩從來沒有為自己傾心過?許昭靖聽到這話,手中的茶杯頃刻有些拿不穩了。若是瓊詩不曾為自己傾心過,那他今日所為便是愚不可及了。擅闖宮門尚且不論,違祖制強見兄長之妻便是重罪。沒有瓊詩周旋一二的話……

許昭靖沉了口氣,心道大丈夫能屈能伸,隨即起身跪在地上,“臣弟不過思念皇兄,望皇兄體諒臣弟一二。”

“那還妻——”許昭平輕笑著,拉了個極長的尾音。

“梁氏本就是皇兄之妃,臣弟之嫂——”許昭靖順著許昭平的話茬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