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害來,我不給他腿敲折了,在大理我的面栽大了…”任路路說完,小手拎著鐵棍子,開始追孟子凡。
“路路…這是幹啥啊??”王金童上前一步,衝著任路路問了一句。
“蓬!!”
“幹你妹!!你也不是什麼好鳥!!”
任路路一棍子砸在王金童後背上,疼的王金童一齜牙,看了一臉怒氣的任路咱,也不敢還手,還手也不一定能打過她,沒辦法,王金童看了看孟子凡也撒丫子開跑追了上去。
“子凡,咋回事啊!?”王金童本身是酒喝多了,跑起來氣喘吁吁,還噁心,只能衝著前面的孟子凡喊道。
“別他孃的問啦,是殺手,沒看出來啊?哎呀,別吵吵,我岔氣了,感覺有一股惡氣,在不停的遊走,你閃開,我崩她一炮!”孟子凡跑路姿勢特別奇怪,有點像狼狗,伸著舌頭,貓著腰,兩臂擺動特別大。
“蓬!!”
任路路化作一道殘影,從王金童身邊閃過,一鐵棒子直接拍在孟子凡屁股上。
“對,削他!麻痺的,拿屁崩我!!”王金童他媽捂著鼻子,差點又沒吐了,孟子凡的屁太他娘臭了,據說他好幾天沒拉屎了。
王金童他媽跑了幾步,實在跑不動了,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不一會兒看見田小輝也追了過來,手裡還拎著個板子。
“…這咋回事啊?”王金童說話都費勁,胸口太悶了。
“事兒漏了唄,任路路前兩天有個朋友來到偏頭縣,問這有沒有孟侯府,他家是不是後蜀孟昶的後代,這府上沒有叫孟子凡的貴族?”田小輝也跟王金童蹲在了地上,緩緩說道。
“人家怎麼說的?”
“人家說妹子一看你就是小家壁玉的,大門不出二門不進的,在家裡多做做女紅,別老看那些歷史典籍什麼的,那是男人看的不是你們女人看的。她那女朋友回去就告訴任路路了,任路路帶著我就來了”。
王金童坐在地上還是想吐,剛才跑一會兒差點沒把酒顛出來,他聽田小輝這麼說,問:“那你咋不提前派人告訴一聲呢?這突然就來了,咱們也沒防備啊。”
“告訴個屁啊,任路路找了一幫女將,全都是習武出身,那體格子能頂我兩個,去我莊園以後,直接給我拽到大廳,用她們的大鞋底子對我英俊的小臉,一頓猛踹,隨後直接連夜趕過來了……!”田小輝有點委屈。
“唉……孟爺,危已!”王金童仰天悲鳴。
另一頭孟子凡又跑了一會,看見王金童和田小輝沒有跟上,就看見任路路光著腳丫拿著鐵棍子,正在追他,直接停在了原地,隨後咬著牙,猛然一轉身,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眼淚刷刷就流了出來,由此看來孟子凡還是有點急才的。
“你打吧!!我不是人!!騙了你……”孟子凡淚如雨下,三角眼透著無比真誠。
任路路來到近前,看到這情景有些發呆,她黛眉微皺,拿著鐵棒子,衝著孟子凡腦袋比劃了一下,咬牙說道:”你真當我不敢打?”
“娘子!你先別激動,請聽我一言!!”孟子凡三角眼亂轉,有點害怕。
“誰你娘子!?想跟我成親的多了,你算哪根蔥!?”任路路還在氣頭上,小手捂著胸口,順了順氣。
“我是大蔥!!蔥中精品!娘子,沾點大醬…你看我下飯不?!”孟子凡一點沒節操的說道。
“…滾,別跟我貧…我就問你,你為啥騙我?闖江湖就闖江湖唄,騙我幹啥?我又不反感你闖啊!”任路路用鐵棍子,戳了孟子凡臉一下問道。
“我他媽反感啊!!!我是江湖中小籃子,你猶如九天之上的,玄天聖女,聖潔無比!媳婦…你知道麼?我自卑啊!!我雖然不要臉……但我是個男人不?帶把兒不??不行,我都看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