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三國時期著名政治家、軍事家諸葛亮的名句:漉泊明志,寧靜致遠。
這個小小的房間很簡潔,似乎潔淨就是它本來的面目一樣。普通的紙木門,普通的榻榻米,普通的書桌,普通的劍。不,那劍根本就不普通,而是戰國時代鑄劍名家村樣的百折劍!
作為長洲下級武士出身的他能夠擁有那樣的名劍卻實在不奇怪。
井上馨,日本明治重臣。長州藩下級武士出身。幼名勇吉,號世外,志道家之養子,改名聞多,後重歸井上家。早年學習蘭學、炮術等,參加尊王攘夷運動。1863年和伊藤博文一起留學英國,聞訊四國艦隊炮擊下關後回國,從事議和工作。後又投身討幕運動。明治初年任參與、夫藏大輔等職,推行地租改正和秩祿處分。奶年聞批評政府的財政危機而辭職,從事實業活動,創辦民間“先收會社”(後改名為三井產物公司),進行海外貿易。1875年重返政界,成為元老院議官。1878年任參議兼工部卿。次年任外務卿。1885年任第一次伊藤內閣的外務大臣,試圈透過推行“歐化”政策來實現修改不平等條約。遭到非議。1887年被迫辭職。後任黑田內閣的農商務大臣、第二次伊藤內閣的內務大臣,臨時代總理、第三次伊藤內閣地大藏大臣。1898年後成為元老。與三井大資本家關係最深,被稱為“三井的掌櫃”。
井上馨一仰頭,將那杯茶水全部含在了嘴裡。他閉上眼睛感受著茶水一縷縷地透過喉嚨滑進腸胃地感覺。茶水的溫度把握得非常好,使他的口腔、食道和胃根本就無法透過溫度的變化來覺察出有茶水的經過。
又是一陣深呼吸,似乎透過這樣的動作,茶水的清香能透過胃壁滲透進血液和經脈裡一樣。
老人有點不捨地放下了那隻小小的茶杯,就好象對當初派遣香子去中國暢不捨一樣。
香子回來了!本來這應該是能夠讓全家人感到高興的事情,可是現在的井上馨,卻不得不透過錘鍊了幾十年的茶道功夫來平衡自己的氣息。消解心中的鬱結和憤怒。
時代不一樣了,井上馨不能祭出從前威力無比地法寶來解決眼前的問題。在香子美麗而惱人的身影背後。有著一個灰綠色的身影——張中道。這是一個連井上馨也不能不慎重對待、殷勤對待的人物,至少在任何的公開場合。他要尊敬地稱呼那位比自己大孫子還小很多的年輕軍官為:張將軍。他還必須在某些場合對駐紮在東京灣的大中華帝國國防軍大唱讚歌。
維新名臣、皇室重臣。這樣地稱謂現在是不合適的。機靈而沒有骨氣的人們現在高呼著地不是這些。而是中日融合,東亞一體,大中華帝國萬歲!
可恥的人吶!
井上馨,拒絕了老朋友、老搭檔、老上級伊藤博文的邀請,去那個沒有設立外交部的政府裡擔任任何的職務。可這並沒有絲毫地阻礙他對外聯絡,商業上的理由無論放在什麼地方都是合適的!可是。孫女井上香子的突然改變態度和突然地回到日本。回到井上家,對元老來說無異於狠狠地被扇了一記耳光!堅貞不屈的形象被徹底破壞了。華族中地堅定分子在最近開始疏遠了元老閣下。而伊藤的秘書清木開始越來越頻繁地來拜見自己。給自己送來總理的請柬或者書信。
老人並不去理會這些,但是他不能不理會馬上就要發生的事情。中國國防軍東方軍副參謀長張中道將軍要來拜訪自己,以私人的名義,以準孫女婿的名義,以一個真誠的求婚者的名義來拜會自己。
一個難以言表的尷尬啊!井上馨愧疚地想到:自己如何向還在中國的天皇陛下,還有乃木閣下交代呢?
可是。他不能不見這個身份特殊的、敏感的年輕人。他不能拒絕一位國防軍將軍以諸多名義的求見。他不能因為這個事情就暴露出對帝國政府的反抗決心,也不能在這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