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去看,直接起身遞給了轟文育上將。
聶文青迅速地消覽了一下期待已久的北京回電,臉上露出了不易察覺的微笑,接著,他騰地站引起來,以大中華帝國國防軍將領主持會議時特有的動作——屈起手指敲擊桌面——來消除了會議廳裡嗡嗡的雜音。
“先生們,將軍們。各位的分析我已經聽過並認真考慮過了。德國人以主動的戰略撤退取的了戰略進攻的主動。他們的攻擊方向在哪裡?我們該如何分派兵力和物資資源?我認為,問題的關鍵不在這裡!”
最後一句話,把所有的將領們驚呆了,這不是關鍵是什麼?關鍵的地方在哪裡?
“關鍵是,我們的腦子裡沒有主動出擊,用主動進攻調動敵軍的思想!為什麼要花時間去猜測德國人的行動,卻不花相應的時間來計較、組織我們應該採取的攻擊行動?為什麼我們在戰局上要跟著德國人的思路來疲於應對,而不是讓德國人來應對我們的軍事行動?地圖!”
聶文青用漢語,用嚴厲的語氣說完後命令會議參謀展開地圖,這個時間,將軍們的翻譯會如實地把協約國軍總司令的話傳達出去的。實際上,聶文青能夠說流利的德語、法語和英語,可是他寧願在司令部招募大量的翻譯,也絕對不在關鍵性會議上說外語;他寧願多花些時間在翻譯上,也不願意讓自己手下的中國將領用外語跟別國將領溝通。他現在,有一半的責任在外交在政治,那麼按照皇帝總司令的理念,漢語必須也必然成為世界語言,那麼,自然就沒理由在這個國際性的場合下不用漢語了。
幾名中級參謀軍官麻利地拉開了幕布,露出了地圖架上專門拼接成的巨幅地圖,整個西線的形勢全部展現在地圖上。
“諸位,蘭斯戰役中我們在謝曼…德…達姆戰鬥中損失慘重(法軍中央集團軍群),這已經昭示著一個真理,攻城炮群和步兵衝擊在堅固的防禦體系和彈性防禦理念下失去了戰術價值。沒有防護有力,火力強大、移動迅速而機械可靠的裝甲兵器的協助,進攻者註定到遭受慘重的傷亡。當然,我無意用這個事例去評說什麼,只是從軍事角度,從有效利用軍隊人力資源的角度來考慮今後我們制訂進攻方案時的準則。而剛才我已經說到,我們需要進攻!”
法國將領們紛紛看向亨利菲利普貝當將軍,這位六十一歲的老軍人在戰前還是位上校,已經快退役的上校。如今卻成為協約國軍副總司令和法軍總司令。米什勒將軍的眼光裡含著認同,德斯佩雷則有些不在乎,福煦完全是你貝當說啥我就說啥的意思。
英軍將領則顯得禮貌一些,他們的目光沒有集中到黑格陸軍元帥身上,而是保持著對協約國軍總司令的關注。經歷了大海戰和蘭斯戰役伴隨中國軍隊進攻後,看到中國飛機的神勇表現後,他們似乎拋棄了古板的作風,傾向於積極接受中國將軍的領導。
聶文青的目光掃視了一下全場,故意道:“貝當將軍。您的意思呢?”
貝當是有名的熱衷於用防禦打消耗戰的將軍,他的身份和他的意見將代表法軍將領。聶文青惱火的就是這一點,作為總司令,他的精力要花很多在溝通解釋和稀泥上!不過這次,用進攻來促進積極防禦的戰略絕對不容許更改!
貝當站引起來,略微示意後道:“我完全贊成積極防禦下的進攻戰役。”說完,他向總司令友好地點了點頭,然後就座。
聶文青放下一塊大石頭,離開座位從參謀手裡接過指揮棒,道:“東部戰線多山,進攻者將遭遇地形帶來的諸多不便,因此不予考慮。西北部英第一、第六集團軍正面,河網縱橫,進攻同樣不利。那麼,我們最好的進攻出發地在埃納河中部地區,雷代爾目前是德軍在埃納河南岸陣線的主支撐點,那麼我認為,進攻雷代爾,把德軍徹底趕到埃納河以北地區就值得我們充分考慮了。我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