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眉頭宛若僕從一般跟在身旁說道:“玉老闆,不虧是玉老闆,您的高手比我請的要高得多了,嘿嘿。”說的青碧二人都是一頭黑線。
“好了,清理一下現場吧,應該...”話音未落,突然林中傳出騷動,車隊人馬驚慌,紛紛湊到玉真身後,金萬貫更是膽小的趴在玉真肩膀,玉清醒來後下了車也是在身旁抓著玉真衣衫,並不清楚發生了什麼,就呆呆的看著地上幾截屍體,隨後被小芳拉走,躲到了馬車陰影處。
“怎麼搞的,還沒等我們到來就死了?”一道年輕聲音傳出,隨後另一人說道:“我就說嘛,不過就是個臭老頭,還號稱什麼無雙劍聖。”
聲音逐漸靠近,走來幾位青衣男子,仰頭看著玉真眾人,打量了一下說道:“你們這,誰是頭兒啊?”這話讓金萬貫抖了一下,男子眯眼瞧了過來,玉真是向前一步說道:“是我。”男子二話不說,持劍刺來,速度奇快無比,肉眼無法察覺,讓玉真都是一驚,二指併攏,夾住劍身,旋即定睛一瞧,此人身上有靈氣波動,並非常人,乃是修士,其身後幾人亦是。
“喲吼?”青年男子頗為意外,沒想到這年紀輕輕的少年能有如此實力,繼續說道:“本來我還不信,看來你確實是他們的頭兒。”他們意外,玉真自
然也意外,沒有掩飾,不解的說道:“爾等不好生修行,來這凡塵為非作歹!”猛然用勁,二指將其利劍折斷,輕輕一丟,如空間穿梭一般,沒有任何時間,那斷劍就貫穿了青年男子的手臂。
過了數息傷口才逐漸流出鮮血,痛感傳達全身,頓時慘叫起來,身後幾人愣了一下,連忙圍在男子身後,神情有些慌張,挽著男子手臂是腳下生風,一溜煙就沒影了,玉真沒打算對他們下死手,這幾人身上沒有煞氣,不知是哪家的子弟出門歷練走上了邪道,不能徒增自己的因果業障。
時衣是正準備追去,突然被玉真攔住,說道:“你不是他們對手。”聽玉真如此說道,時衣一驚,她自問在玉真的培養之下已達到了人類頂峰,連她都無法抗衡的人,必然已經超脫了世俗,達到了無法企及的境界,只能低頭。
金萬貫此時不僅對玉真的護衛欽佩,對玉真更是不遑多讓,完全改變了以往的觀念,且適才玉真對那幾人說的兩句話他也聽的清楚,其中修行兩個字眼讓他銘記,立即湊到玉真身旁開始獻殷勤,這官都不想當了,就想把全部家當都送給玉真,只為求得一個修行之法。
“你不必如此,若是有了官職,能為百姓謀取福利,造福一方,將來說不準也能得道成仙吶,是吧。”
說完玉真就轉身去收拾馬車了,留下金萬貫在原地沉思了一會,拍了拍胸脯,也開始指揮剩下的隨從清理場地。
這次遇險,玉真除了馬車頂部損壞,幾乎沒有損失,而金萬貫一方的損失就非常之大了,心腹家丁僅剩一位,其他僱傭來的護衛死了一半,且他馬車的位置高於玉真,金元寶被切開了一層,讓人有些心疼。
派人去前方州府報信,隨後開始清理,後半夜依然無眠,在玉真的指導下,就地取材用木扣榫卯修補了一下馬車,雖不完美,至少能用,待天色一亮,眾人就繼續踏上路途,走到晌午,過了一半的路程,那前去報信的人回來,還帶著一隊官差,雙方沒有相認,而是擦肩而過,待官府將那些屍首帶回去驗證,他們自然會去官府自首將事情辦妥。
當下目的,肯定是先把黃金運進城去,其他都是節外生枝,加快腳步,管不得車馬顛簸,下午時分眾人到了城前,下馬受檢,將黃金的條據和一應文書和路引展示給守城將士便順利進城。
這黃金並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大量運輸,整備出發需要當地官府的憑證,是有跡可循的正當途徑,不然會被當作不義之財。
此州名為通州,如今城下是通州主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