慮到最壞的結果。自古以來命喪產床的女人多不勝數,但願、但願這次有奇蹟出現。”鄒漢雖然沒有進手術室,可經驗告訴他,皇后地失血程度已經超過了危險的標準,林達蔚正在盡最後的力量希望能找回皇后的一線生機而已。
生產把人體地元氣耗盡了。那就無法把異體的血液與自體結合起來。這就是鄒漢基於目前的醫學知識得出的結論,也是他用來衡量司徒燕生死的重要依據。
“那麼說,我們還真的有必要準備、準備,後事?”王鍺失望了。他竭力想找一個在情感上過得去的詞語代替那兩個傷人的字眼,可惜並沒有如願。
“樸之,你去宮裡準備吧,不過要悄悄地,萬一出現奇蹟,你做的事情可不能著相露餡啊。”楊度反覆思量了一下,做這個事情本來就是矛盾的。心裡想著司徒燕能夠無恙,卻偏偏要為她準備身後的事情。“廷生。你安排幾個醫護,萬一陛下醒來可能有麻煩,早些做好準備免得到頭來出意外。另外,是不是讓人把林將軍換下來,他已經進去好長時間了,我擔心他的精力……”
“對,醫護都換了一撥了,他能挺得住?”王鍺都準備轉身下樓了,聽到楊度的話後禁不住擔心又補了一句,可別因為林軍醫的精力不繼造成什麼後果啊,那才冤枉死人了。
“我去,我安排好外面的事情後去把老林換下來。”鄒漢說著話就行動起來,招來了一個護士去消毒換衣做準備了。
“等等,出來了,老林出來了!”楊度一眼看到手術室的門開了,林達蔚邊解口罩邊後德齡說著什麼。
三人又一起小跑過去。
“……元氣盡耗,很難說。現在出血止住了,成不成就看皇后陛下自己了。可能一睡就去了,也可能在某個時候醒來。”林達蔚的話從專向德齡交代變成了給部漢等人通報情況。
“老林,辛苦了,去休息吧,這裡我盯著。”鄒漢能體會到林達蔚此時的體力已經透支到了極限,也知道他交代的話裡包含的意思。醫生該做的都做了,可並不表示皇后的生命就此挽回,昏迷本身在醫學常識裡就是極度危險的狀態,生命體徵隨時會在昏迷過程中喪失。
東方的天空露出了魚肚白,夜裡醞釀著的雷雨莫名其妙地消失了。從天空中稀薄地雲層來看,新的一天又有個晴朗的好天氣。
龍劍銘從床上突然彈了起來,還沒有等他搞清自己身處何方。東南西北在哪裡,那雙腿已經在帶著他的身體移動了。幾個小時的休息都在心痛的擔心和焦慮中度過,還不時在夢境中出現何凝霜埋怨地眼神和司徒美堂哀傷的面容。
走到房門前的龍劍銘停下了潛意識的行動,他轉過身來,看到了珍妮擔心又哀怨的眼睛。這雙眼睛在提醒他,身上承擔著更多的責任。就算是在目前的情況下。自己的一碗水也要端平,不能做出厚此薄彼的事情來,珍妮、德齡同樣需要珍惜。
龍劍銘走了回來,伸手拉起珍妮的手走出了病房。
由於司徒燕尚處於危險中,皇子地誕生並沒有立即引起轟動。對一個實行帝制的國家而言,普通的老百姓很關注皇室大統的繼承人問題,可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大肆慶祝顯然不合適,何況龍劍銘本人對兒子的誕生並不太關心,幾乎對所有地事情都不太關心。他需要把所有的時間花在司徒燕的病床邊,他知道表面上沒有知覺處於昏迷狀態的司徒燕現在最需要他在旁邊鼓勵和呼喚。
在這樣的情況下。岑春煊主持了和波斯人的會談。透過十多天的多輪談判,將波斯王國徹底地納入了大中華帝國的藩屬之列。將帝國地外藩數目從三個增加到了四個,把帝國的版圖從太平洋西岸列島擴充套件到了波斯灣。
當然,波斯人得到的好處遠遠超過了他們付出的代價,至少在目前是這樣地。
波斯王國政府不再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