弋,在思索著姬丹說的是事實還是依舊在死不悔改。
“姬羅老祖有回來嗎?”燕王喜望向了王室供奉。
王室供奉搖頭,這也是他們感到疑惑的地方,按理說,燕國境內或者整個天下都沒人能殺得了姬羅老祖,但是為什麼三天過去了,都沒見到姬羅老祖的身影。
所以他們也是在懷疑是姬丹交代的姬羅將晉遙藏起來。
“有人親眼見到姬羅老祖已經將辯首帶走了!”供奉中有人答道。
“你還有什麼好說的?”燕王喜冷漠地看向了姬丹。
“兒臣也不知道姬羅老祖將辯首帶去了哪裡啊!”姬丹吶喊著,可是在場的卻沒有人在相信他。
從他承認是自己殺了將渠開始,就沒有人會再相信他,畢竟連自己老師都能殺的人,已經沒有半點可信度了。
現在姬丹否認,連供奉們也都不會相信了。
“你自己去跟墨家交代吧,燕國上下,任何人不得幫他!”燕王喜失望了,他本來還想著撈自己這個兒子一把,但是現在,他有心無力了。
一心想死的人,誰也救不了。
“喏!”四周的宦官和供奉們也都明白了燕王喜的意思,應聲答道。
尤其是供奉們,心底也都在暗自慶幸,他們可是親自出手參與了襲殺墨家弟子的,若是墨家追究起來,他們也必死無疑。
現在,燕王喜不打算再保太子丹,那就意味著將罪魁禍首交給墨家處置,那他們就安全了,也不用再去跟墨家對質了,那也就不用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