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鳴陳劍鳴大喜,笑道:“楊道友雖是真人,但手段驚人,實力還在我之上。大公子得你之助,日後又多一大助力。”陳劍鳴在前引路,很快進入一座宮殿。此宮殿完全由一座血色山峰掏挖而成,形制獨特。陳劍鳴與楊凌二人剛至大殿,橫裡閃出一人,將二人攔下。攔截之人,身材瘦長如竹杆一樣,吊眉細眼,怪笑一聲:“陳劍鳴,你怎可隨便領外人進入血河派?”陳劍鳴淡淡道:“魏九,你不要以為有六公子做靠山,就能對本道君無禮!”也不見他動作,魏九臉上忽然一痛,“啪”得一聲被抽得翻了幾個跟斗,摔落在地。魏九大怒,跳起來指著陳劍鳴:“陳劍鳴!你敢打我!”“是誰這麼大膽子!”一個陰惻惻的聲音傳來,光影一閃,現出名青年人,目光冷酷殘ren。陳劍鳴微微皺眉,頗不情願直前參拜:“六公子。”“哼!我當是誰,原來是大哥的狗腿子。陳劍鳴,誰給你膽子打我的屬下?”血六郎逼視陳劍鳴。陳劍鳴神色自若:“回六公子,魏九不知尊卑,因此我才出手教訓。”“大膽!”血六郎雙眼一睜,“給本公子跪下!”陳劍鳴正色道:“六公子,老祖制訂的規矩,法胎以上,不跪任何人,恕難從命。”血六郎大怒:“反了!你們都是我父親一手帶大的人,居然敢違抗我的命令!來人,門規侍候!”“慢著!”又一名青年人現身,此人方面大耳,頗有幾分威嚴,他笑道:“六弟好大脾氣,動不動就要門規處置。門規是什麼?門規難道你他笑道:“六弟好大脾氣,動不動就要門規處置。門規是什麼?門規難道你說了算?”說話之人,正是血一郎,他慢悠悠地走到血六郎對面。這兄弟二人直視對方,眼神中都充滿了敵意與殺機。“哈哈!我只是跟大哥的屬下開下玩笑,大哥豈可當真?”目光閃了閃,與那魏九大步離開。“讓劍鳴受委屈了,這種事情以後不會再發生。”血一郎立即上前安慰,語氣誠懇。陳劍鳴並不介意:“大公子哪裡話,此事我並不放在心裡。”然後介紹楊凌,“大公子,這就是我提起的太易門楊凌。楊道友手段驚天,連那太玄門的金玄白也不是對手。特別那日招親會上,白劍鋒亦被驚走,此事在九洲之內傳為美談,人人敬服。”血一郎即刻上前微微一揖:“原來是楊凌道友,幸會幸會!血河派血一郎,歡迎楊道友到來!”對方如此客氣,楊凌也不好冷著臉,微微點頭:“大公子客氣了,久聞大公子之名,今日特地前來拜會。”“不敢當,請楊道友入內說話。”說著,三人前後進入大殿。同一時刻,血六郎正與一人談話。此人楊凌識得,是那天與陳劍鳴、血七郎一同前往天機宮參加招親之人,正是血光道尊。血光道尊意態悠閒,傲然道:“血河派之內,本道尊支援誰,誰就是未來主人。六公子,你還擔心什麼?只要我與你站在一起,大公子就是一隻螞蟻。”魏九連連點頭:“除了老祖之外,整個血魏九連連點頭:“除了老祖之外,整個血河派只有血光道尊一人達到的道尊層次。那陳劍鳴之流與道尊相比,屁也不算!”血六郎意氣風發,大笑道:“道尊本來支援七弟,如今七弟遇難,才到了我的身邊。大哥還以為道尊雲遊在外,卻不知早已經在為本公子出謀劃策。”血光道尊“呵呵”一笑:“六公子,老祖臨走時有交待。血河派暫由六位長老主持,按照老規則選出當家人。而六位長老對老祖忠心耿耿,必然一絲不苟。如此一來,倒便宜了我們。選當家人的過程,無非是諸位公子選派人手下去比試,勝的一方有資格。到時本道尊親自出馬,六公子儘管放心。”血六郎嘆息一聲:“道尊的實力,本公子當然相信。不過,今日大哥請來了一人,那人道尊也識得,就是殺了七弟的太易門楊凌。”一聽楊凌之名,血光道尊心中就是一突,面上卻不以為意:“如此最好,他殺了七公子,我自有辦法滅了他!”卻說大殿之中,楊凌居於上座,那血一郎禮數周到,言辭懇切,頗有招賢納士的風度。雙方一番談話,楊凌對於血河派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