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了,丁姨,這樣,你快點帶人,把清流抓回來,我怕,她現在就已經跑了。”夜離歌的臉色變了:“對了晴,解藥是什麼,抓住清流,我們也好讓她把解藥帶回來啊。”
“解藥,便是這下藥人的心。”肖晴直接輕描淡寫地宣判了清流的死刑。
“好!”老管家丁香這時也聽明白了:“那麼我就親自去,請公子放心,不管那個清流躲在哪裡,我都一定能把她抓回來。”
說完老管家丁香便匆匆地走了。
“晴!”夜離歌這時有些無力地靠在了肖晴的身上:“我娘,我娘她,還有救吧?”
“放心,離兒,我一定會讓你娘沒事的。”肖晴抱著夜離歌那輕微發顫的身子。
“晴,謝謝你,有你在,真好!要不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夜離歌輕輕地道。
“離兒,怎麼沒見到你姐姐?”肖晴這才發現,按理說弟弟回來了,做姐姐的時隔這麼久未見,怎麼著也該露上一面啊。
“是啊!”經肖晴這麼一提醒,夜離歌也發現了,自己回來了半天,都沒有看到自己的姐姐夜離殤。
“走,晴,咱們去我姐姐的院子裡看看!”說著夜離歌便帶著肖晴走出了夜色的房間。
……
“大公子!”夜離殤院子外的侍衛見到夜離歌忙施禮道。
“我姐姐在嗎?”夜離歌面無表情地問。
“回大公子,大小姐在,只是……”那侍衛有點猶豫道:“還請大公子稍等片刻,我先去通稟一聲。”
說著她的腳就抬了起來,看樣子,只要夜離歌一點頭,她就得一下子躥到院子裡。
“不用了,我自己進去就行了,我倒要看看她現在在做些什麼。”夜離歌喝住侍衛。
“晴,咱們一起進去。”夜離歌拉著肖晴的手,大搖大擺地就走到了院子裡。
“那個就是我姐姐的臥室。”夜離歌伸手指向一個頗覺貴氣的房門,對肖晴說。
可是他的話剛剛落下,便聽到“通”的一聲,夜離殤的房門便被人從裡面推開。
隨即一個披頭散髮,狼狽不堪的,看不清面貌的男人,一絲不掛地從房間裡衝了出來。
“賤人!我讓你跑!”隨著這一聲怒喝,一道玄色的鬥氣便重重地擊在了那裸體男人的背心處。
“哇!”那男人的動作一下子便定格了,他的頭微微的揚起,臉上的亂髮向兩邊散開,露出來一張慘白卻完美的小臉,那雙美麗的眼瞳裡,滿是怨恨與絕望,他一張嘴,一口鮮血噴出,整個人便輕輕地倒在了地上,再沒有了氣息。
“姐,你,你怎麼可以這樣!”夜離歌又急又氣地,恨鐵不成鋼地對著那個斜披著外衣,半抱著肩膀,正一臉興致索然的靠在門上的確年輕女人跺腳叫道
莫離殤看到夜離歌,她那黯然的眼睛裡似乎一亮,卻在瞬間又熄滅了,不過卻被肖晴完全地看在眼裡。
“姐,你這是怎麼了,你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你怎麼可以在府裡胡亂地就殺人呢?”夜離歌一臉的不敢相信,他衝上前,一把揪住夜離殤的衣服,大聲地叫著:“我才離開了幾個月啊,為什麼娘,娘受了重傷;而你又變成了這副模樣,我那之前神采飛揚的姐姐莫離殤跑到哪裡去了,你還給我,你把她還給我啊!”
“好了!”夜離殤一把推開夜離歌,有些不耐煩的道:“殺人,那又怎麼樣,他不過是我從拍賣行買回來的男寵罷了,我想怎麼玩就怎麼玩;我想讓他活,他就活著;玩膩了,不想要了,就殺了。有什麼大不了的,也省得浪費府裡的糧食了。”
說著,她看到了院子裡的肖晴。
於是夜離殤伸手指向肖晴:“沒見過你,是生面孔,不過沒關係,你一定是離兒帶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