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將他拍死的衝動,繼而一副面無表情的模樣說道:“你來得太晚了霍巴,昨日林愛卿已經前來向我彙報,他要率領聖弓隊,進行為其三日的實戰訓練,以清剿我艾德蘭尼亞各地所面臨的匪患問題,你想要參他,還得等到他回來了之後與你當面對質才行。”
霍巴聽完頓時就咬牙切齒了起來,該死的林一平,竟然在這個時候帶著聖弓隊跑出去!然而霍巴並不死心,馬上又道:“陛下!不妥啊!林一平居心叵測,聖弓隊又是如此重要的部隊,竟然讓他給帶離了格蘭蒂爾,萬一他心生二意,那我艾德蘭尼亞的多年的和平就危險了!陛下——!懇請陛下儘快將林一平召回,如若林一平不從,當就地格殺,以絕後患!”
霍巴這話音剛落,便感覺道一股可怕的威壓籠罩在他身上,讓他當場雙腿一軟就跪了下去,倉惶抬頭,便見得蓋多正用冷酷的眼神緊盯著他。
“怎麼?你這是在教我做事嗎?霍巴——”
一聽到蓋多這番話,霍巴瞬間冷汗便從全身冒了出來,立馬便匍匐在地喊道:“微臣不敢!微臣不敢!皇帝陛下英明神武,算無遺策,微臣愚鈍,又豈敢教陛下做事。”
“既然不敢,那就好好地做好你自己的本分工作,其他的事情,用不著你來操心!”說罷,蓋多便站了起來,旋即袖子一甩,“退朝——!”
儘管還有人有事情要彙報,但眼下誰都看得出來,蓋多正在氣頭上,這時候他是什麼也聽不下去的,為了避免觸了皇帝的黴頭,還是算了吧!當即群臣便整齊地高呼:“恭送陛下——!”
等到蓋多一走,群臣這才紛紛搖著頭離開了朝堂,就是從霍巴身邊經過的時候,不免對這貨投以鄙夷乃至氣惱的眼神,多虧了這個蠢貨,本來今天就能解決的事情,一下全泡湯了!
盧迪雷爾從其身邊經過的時候,實在忍不住想要往他屁股上踹上一腳的,這個該死的草包,他好不容易才在皇帝陛下面前建立起來的形象,就因為這蠢貨的一句話,頓時便有了瑕疵,想要彌補掉那瑕疵,還不知道得在今後下多大的功夫呢!
一想到這兒,盧迪雷爾便對霍巴恨得咬牙切齒的,只可惜,這一腳到底不能踹上去,最後只是嘲諷道:“霍巴大人好大的本事啊!這麼多年來,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陛下發這麼大的火,能讓陛下如此生氣還能活下來,霍巴大人也是第一個了!”
說這盧迪雷爾便走開了,只是嘴裡卻還繼續說道:“嘛——!趕緊謝謝公爵大人吧!如果不是皇帝陛下給公爵陛下面子,你現在已經個死人了!今後可記得要對人家公爵大人好一點哦,公爵家的女婿先生!”
盧迪雷爾話音剛落,霍巴便猛然起身,轉過頭便面目猙獰地朝盧迪雷爾的後背望去。看著這傢伙的反應,走到了旁邊的艾娜不由得嘆了口氣。盧迪雷爾雖然說得有點兒損,但那的確就是事實!然而,霍巴竟然根本就沒有意識到問題在自己身上,反而因此而遷怒起盧迪雷爾,這樣的性格心性,著實讓艾娜看不到亨德里斯家未來的一絲希望。
聽到了艾娜的嘆息,霍巴猛地轉過身便朝她瞪了過去,繼而有些歇斯底里地衝著艾娜大吼:“誰都瞧不起我,連你也瞧不起我!”
艾娜面無表情,說道:“在你向我說這句話之前,你有沒有反思過,自己做的那些事情,有什麼是能夠讓人看得起的呢?”
“閉嘴——!”霍巴怒目圓睜地對著艾娜怒吼了起來,而艾娜則依然面無表情,徑自從他身邊走過的同時說道:“走吧!明天就是婚禮的日子了,還有好多的事情等著準備呢。”
艾娜的話已經將自己的觀點表達得非常清楚了——如果不是皇帝所立下的婚約,她又怎麼會和霍巴這種人扯上關係的。
一直到艾娜走出了朝堂,霍巴這才終於回過神來,隨之歇斯底里地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