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鍋裡的。他不舉的毛病要是治好了,以後再留在人家那裡過夜就更加順理成章了。
我喝了一肚子醋,冷不丁周子希抬手,在我眼角蹭了一下,啞聲道:“你哭過?”
我陡然一驚,下意識反駁道:“誰哭了?你少臭美。”
“不信你自己看。”他指了指後視鏡,我連忙湊過去照了照,果然,眼眶紅通通的,還有點腫。
完了,謊言被無情地拆穿了。
“我就哭了怎麼的?我不能哭嗎?”我轉頭盯著他,一看到他肩膀上的痕跡就覺得委屈,聲音也帶了哭腔,“就許孟然趴在你身上哭,我連哭一哭都不行嗎?”
說著說著眼淚就掉下來。
我真是恨死自己了,為什麼這麼沒出息?為什麼要被別人牽著鼻子走?
就因為我愛他,我就註定低人一等嗎?就必須老老實實呆在床上,等著他什麼時候想起來了,過來臨幸我嗎?
“好好好,我說錯話了。”周子希被我嚇了一跳,摟著我脖子將我往他那邊拉了一把,按著我的腦袋讓我貼在他肩膀上,哄道,“來,也讓你趴在我身上哭一下,怎麼樣,心裡平衡了吧。”
我本來委屈的很,被他這句話膩歪的不行,忍不住推開他,氣怒道:“誰要趴孟然趴過的地方?”
“那換一邊。”他拍了拍另一邊肩膀,“趴這邊哭。”
我:“……”
本來還想好好生一會兒氣,警告他以後再也不要見孟然,結果三兩下就被他弄得一點脾氣都沒了。
唉,我果然還是沒出息。
“昨晚我確實跟孟然在一起,她情緒很不穩定。”周子希跟我解釋。
他還不如不解釋,一說完我心裡就堵得更厲害。
“孟塘也在。”見我悶著頭不說話,他淡定地加了一句。
“還有這個印子。”周子希指了指他的肩膀,嘴上咧開一個大大的笑容,“昨晚從孟然家裡出來,孟塘拉著我去喝酒,喝多了以後,趴在我肩上哭的。”
我一時間目瞪口呆,張著嘴巴說不出來話。
周子希立刻又給了我會心一擊:“怎麼,現在你連孟塘的醋也要吃了?”
我一看他笑意盈盈的雙眸,霎時間臉上發燙,窘迫地無地自容。
明明是我佔據上風,怎麼轉眼間就被他打的丟盔棄甲?
“下午就讓人給家裡換鎖,以後不管什麼孟然孟塘,就是孟耗子,也別想進我們家。”
最後調侃我一句,周子希一踩油門,車子飛馳出去。
我就跟鋸嘴葫蘆一樣,一路上半個字都沒吐出來,緊張地抓著安全帶,心臟一陣狂跳。
心理醫生是孟塘介紹給周子希的,我們到了心裡診所,孟塘已經等在那裡。
看到他的時候,我第一反應就是去看他的眼睛。果然,他黑眼圈特別重,眼皮也有點不正常。
心理醫生姓許,孟塘跟他打了聲招呼,他就叫周子希去治療室。
許醫生先走一步,周子希有些猶豫,站在候診室愣神。
“子希。”我小聲提醒他一句,手指碰到他手腕,只覺得一片冰冷。忍不住抬手握住他的手掌,簡直跟冰渣子一樣。
我嚇了一跳,正準備問他怎麼了,他猛地側過身,一把將我摟緊懷裡,嘴唇貼在我耳邊,鄭重道:“等我,我很快就出來。”
我愣了一下,等再次清醒的時候,他已經推開治療室的大門走了進去。
“秀恩愛,死的快,你不知道我這條單身狗最恨別人甜甜蜜蜜嗎?”我愣愣地望著治療室的大門,孟塘嬉皮笑臉地湊過來。
我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猛然想起周子希嘲笑我的那番話,恨恨道:“你沒事趴在子希肩膀上哭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