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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部分

“對,我們!”張中道毅然地肯定道。他已經決定幫助井上香子了,那就不妨礙他做出向上級陳情替井上香子脫罪的決定,也就不妨礙他在心裡接納這個美麗的女人。因此,在他看到井上香子眼眸中掠過一絲喜色後,就伸出手臂將身邊的女人摟在懷裡。

柔若無骨的身體在顫抖著散發出淡淡的幽香,在男人堅韌寬闊的胸懷裡,女人完全被巨大的幸福感融化掉了。經歷了人生從幸福到淪落為政治工具、情報工具地轉變後。她再一次著到了希望,看到了自己的身體只為自己所愛的男人獻出的希望。

張中道其實並不能充分地理解井上香子,因為他不能夠理解日本華族女人的生活。

在那個瘋狂的國度裡,華族等於是以前的高階武士,也就是大名以上的高等人。作為華族地女人,天生也就被視為武士,她們的職責就是為父親、為兄長。為自己的男人創造出賞心悅目的生活環境,在必要的時候。也要拿起武士刀去捍衛家族的尊嚴和自己男人的尊嚴。因此,她們從小就要學習茶道、花道、也要學習如何使用武士刀,學習如何幫助自己的丈夫切腹(日本武士自殺只能切腹而不能自刎,自刎是女人的專利),還要學習如何去取悅男人,讓男人在自己的身體上得到最大的滿足。如果,一個武士的女人不能滿足自己的男人時,她還必須去為自己的男人尋找一個合意的性伴侶(一般是藝伎),還必須服侍好他們的房事。這就是日本華族女人的生活!如果,井上香子沒有去到英國接觸到英國貴族婦女的生活方式的話,她也許真正就會為所謂的武士道心甘情願地充當一名間諜,用自己的姿色和肉體換取家族需要的情報,直到人老包衰後被迫遁入空門,長伴青燈了。

屬於兩個人的時間總是短暫的。陷入愛河、正在男人懷抱裡想象著未來生活的井上香子聽到了男人的劇烈心跳聲,也感覺到他身體正起著一些正常的變化。不過,另外一個聲音響起了,那是布萊克松開啟房門走出來的聲音。

井上香子掙脫了男人的杯抱坐直了,順手把自己的和服和頭飾整理了一下。

“他來了,英國人。”香子低聲地提醒著男人。

張中道有些不捨地看了一眼井上香子,在他的鼻孔裡還殘留著她的髮香,在他的手上還殘留著女人珠圓玉潤地肌膚絲緞般的感覺。不過,這些現在都不重要了,他從身邊靠著玻璃落地窗的位置上拿起了皮包,放在了桌子上。

林蔭大道上停著的一輛汽車上下來了幾個男人,他們若無其事地走進了咖啡館。在旁人眼裡。他們是咖啡館新到地客人,在張中道的心裡,這些人是自己的同伴。

布萊克松臨下樓時,看到了井上香子打出的暗號,知道下面一切無恙。所以他拿著一個油布包走了下來,直接走到張中道和井上香子的對面坐下,打了個響指招來侍者。

侍者在端上咖啡的時候做了一個不顯眼的動作,也在告訴布萊克松:一切安好。

這個動作被張中道發現了。顯然,侍者也是布萊克松的人。他假裝伸了個懶腰。手卻有意無意地指向了那離開的侍者。

“對不起,您是布萊克松先生吧?在這裡待久了有些困,讓您見笑了。”張中道抱歉地朝著布萊克松笑了笑,算是打過了招呼。

“中校。”布萊克松一開口就叫出了張中道地軍銜他的眼睛緊盯著張中道的眼晴。

張中道早就有所提防,這手段對他不起任何的作用,相反的他做出了一副羞怒的神色。“布萊克松先生是來羞辱我的?那,我失陪了!”說著就站了起來。要不是井上香子還擋著出路,他就邁腿走人了。

“對不起,張先生,我以為您喜歡這個稱呼。不瞞您說,我曾經也是軍人。皇家海軍上尉喬治8226;布萊克松。”布萊克松站了起來,向張中道伸出毛茸茸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