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扮。在這個軍隊裡,除了裡面的正裝上有軍銜標記外,官和兵沒有任何的區別,就算是旅長,也得背自己的揹包,拿自己的槍。作為軍官,還得額外負擔一些裝備,如地圖包、望遠鏡等等。
“等一等。”馬守祿身後傳來了焦急而悅耳的女聲。怎麼放了三女的進來?這警衛是幹什麼吃的!不過,馬守祿還是停下了腳步,換上一副笑臉等著三個學生打扮的女孩子。
“請問,您是10師的嗎?”沈芸喘著氣問道。
“是的,我就是十師的,姑娘,噢,同學有什麼事嗎?”馬守祿看清楚了,跟自己說話的是個漂亮的女學生,白皙的鵝蛋臉,大大的眼睛長長的睫毛,兩條小辮子可愛的垂在腦後。哎喲,那撲閃著的眼睛真好看,好看!這腦筋一想歪,馬守祿這個師副參謀長的臉就不由得發起燒來。
“真是十師的,小倩,快,把東西拿出來。”沈芸一聽,馬上驚喜地轉頭向跟來的同學說著,話一說完,就先把自己手裡的東西塞在馬守祿的手上。
“哎、哎、哎!”馬守祿還沒反應過來,另外兩個女學生也把手裡的東西望他手上塞,搞得他問話也不是,拒絕也不是,放下手裡的東西也不是,只能發出單調的哎聲出來。
沈芸這才仔細地看了看眼前這個紅著臉手足無措的年輕士兵,20多歲的年紀,頭盔下是濃黑的眉毛和有神的眼睛,挺直的鼻樑顯得特別的神氣,就是,就是臉紅得象個大姑娘,不知道他在戰場上能不能奮勇殺敵呢?鼓勵一下吧,這個小兵估計也就大自己兩三歲,就能在光榮的革命軍裡殺敵報國了。
“士兵哥哥,這些東西是我們的一點心意,希望你們在戰場上多消滅日本軍,收復遼東,收復東北。”沈芸話一出口臉也紅了起來,可真找不到比“士兵哥哥”更適當的稱呼了啊!
“放心吧!我一定會消滅很多的日本軍,一定能把白山黑水收回中國的懷抱!”馬守祿鄭重其事地回答著,神情嚴肅而慷慨激昂。
這種神情,落在沈芸的眼裡,就是一個真正的大丈夫、男子漢身上透出的壯志豪情。幾乎就在這瞬間,小姑娘對革命軍軍人的狂熱崇拜就集中到了馬守祿一個人身上。
“謝謝,謝謝你們的東西,我一定會分發給戰友們,我們一定會在戰場上殺敵立功的。”馬守祿沒有辦法在說話的時候還敬禮,只能傻忽忽地並了下腳跟。“我要上船了,再見!”
年輕人的心裡,都充滿了對保家衛國、殺敵立功的熱切盼望,不僅僅是已經有戰場經驗的馬守祿,連三個小女學生也懷著同樣的夢想。
“等等!”沈芸心裡一陣的燥熱,頭腦昏昏的她決定要和這個年輕計程車兵保持聯絡,今後,等他回到上海,好一起分享他的戰功,聽他講一講怎麼在戰場上奮勇殺敵的故事。沈芸從繡花書包裡拿出了筆和本子,刷刷地寫下了自己的地址,還有不多見的電話號碼。寫好,“唰”地撕了下來,塞給馬守祿。“能和我通訊聯絡嗎?可以在信裡給我講講你的戰鬥故事,好嗎?”
女孩子如秋水的般的眼神把馬守祿搞得心裡別別亂跳,忙不迭地點頭應承了幾句,然後轉身大步向棧橋走去。
“記得寫信,一個月一封!”沈芸還不放心,在馬守祿背後大聲囑咐著……
武漢,民族革命軍政府。
“英國和法國的艦隊已經起錨,他們沒有主力艦,估計會和日本聯合艦隊會合後,與我海軍爭奪制海權。乃木希典的第三軍佔領錦州後停了下來,根據可靠情報分析,估計乃木已經知道要對上我軍,所以在等待補充和支援,同時也在等待海戰的結果。這樣也好,我們可以從容地調兵遣將,總司令,是否考慮把中央軍團調到華北?”李義安介紹著當前的形勢,不出龍劍銘所料,英國人和法國人終究和日本站到了一起,《民族革命軍政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