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公司做銷售代理,你知道的,現在白酒業是賣家市場,酒企的供貨權是王道,拿不到供貨權,銷售公司只有一個下場。死。”
“然後呢?”姜帆臉色平靜。
“然後我當然要幫她啊。這不是我追求她的大好機會麼?如果公司垮了,安冬雪能不傷心欲絕?這個時候我站出來,她還不對我死心塌地?”
“我看未必。”姜帆心道,雖然只見過兩次面。但姜帆覺得安冬雪不是那種誰在生意上幫她。就對誰死心塌地的人。戴非凡這二貨異想天開。
姜帆向戴非凡豎起大拇指,讚道:“戴兄真是睿智,這麼好的機會都被你抓住了。恭喜恭喜。”
“恭喜什麼呀。”戴非凡一副苦瓜臉:“為了安冬雪,我特意去向老爸請求,老爸將戴家一個小酒企交給我打理。
可是我還沒打理兩週,你猜怎麼著?”
“生意興隆?”
“他孃的南疆那邊旱災了,我們那酒企進的釀酒原料都是從南疆進的,南疆一旱災,我們這還搞球?
公司說要轉換原料來源地,可是那麼多檔案搞的我頭暈,還要這談判那談判,我怎麼弄得來,幾天下來,我腦子都成一團漿糊了。
可安冬雪這裡情況越來越不好,要是再拿不到供貨權,她的公司得垮,我那個酒企,我看自己不垮就不錯了,短時間也分不出貨,現在我是真的急了。”
“你出生豪門,就找不到個酒企幫你嗎?”姜帆問道。
“別提了。”戴非凡道:“老爸不讓我碰其他企業,而且戴家的酒企都屬於華夏四五流,老實說,我還看不上眼呢。
全國在白酒行業佔據龍頭的就屬陳家了,五娘液毛臺等知名酒企,都是陳家控股。”
“那你找陳家不就好了?”
“說得簡單,我們戴家這次得罪顧家了,顧家和陳家馬上要聯姻了,這時候陳家哪會幫我?就算幫我,我還受不了陳舟那臉色呢。”
“哦。”姜帆點點頭,大概明白了,看起來戴非凡這是真走投無路了。
戴非凡抬起頭來:“曹兄,你說我倒黴不倒黴?經營個酒企,原料地乾旱了,想找個外援,剛好碰到外援和仇敵聯姻了,我是不是和馬年衝突,要不要去改運啊?”
“你找我是讓我給你改運嗎?”
“當然不是。”戴非凡撓撓頭,好像忘了自己來幹嘛了,一拍腦門道:“曹兄,你是不是在粵西開了個大魏酒廠,專門生產壯酒?
我喝了你那個廠出產的壯酒,哎喲,可好喝,連我爺爺爸爸叔叔伯伯都覺得好喝,我爺爺還推薦給軍隊了,說喝了大魏的壯酒,帶勁。
雖然與五娘液毛臺不一樣,但卻更適合軍人喝,以後軍隊必要用酒,都會向你們大魏進貨的,這可是很大一筆生意……”
“戴兄,你跑偏了。”姜帆好心提醒,心裡感覺還不錯,壯酒的確屬於那種烈性酒,有一種燒刀子的感覺,卻比燒刀子更醇香,適合比較陽剛豪邁的群體喝。
雖然軍隊日常不飲酒,但軍隊酒水消耗也是很龐大的,有了這個訂單,大魏酒廠的壯大更加不成問題。
戴老爺子可能是因為壯酒的性質適合軍隊,同樣也有可能是因為對自己的感激,最可能的是兩者兼而有之。
“哦,好像是跑偏了。”戴非凡敲敲腦袋:“我的意思就是說,曹兄弟,你能不能將你的壯酒一部分供貨權交給安冬雪,並且說是看我的面子?”
“看你的面子?”
“我也知道這很為難,但是我……”
“哎呀。”姜帆一拍戴非凡的肩膀,豪氣道:“既然是看戴兄面子,那就完全沒問題了,供貨權我給了。”
現在壯酒才出第一批酒,產能還在不斷擴大中,在全國的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