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休息室裡，他把我推出去了，可是卻走出去了，外面那些人多厲害啊？不到半分鐘就把周圍幾百米弄成廢墟了，姜帆不是他們對手吧？

可是因為你在外面，他就走出去了，還跟那些人來了個近距離接觸，你說一個不慎……這是不愛你的人能做出來的？

既然相愛，奈何別離？哎。”劉小菲嘆了口氣。

“這好像是你新戲的臺詞吧？”林愛如笑道。

“失誤失誤，職業病。”劉小菲道歉。

林愛如笑容滿滿隱去，靜靜地看著窗外，喃喃道：“可能這就是有緣無分吧，不管如何，他現在已經和他未婚妻在一起了，我不可能拆散他們，也不可能當小三，就這樣吧。”

“我怎麼就有點不信？你說他和他未婚妻在一起了，為什麼他回燕京都沒去看過他未婚妻？”

見林愛如看著她，劉小菲道：“你男朋友是特工，我跟蹤不了他，但我還跟蹤不了他那破未婚妻嗎？

我早派人盯著了，姜帆從神農架回來，從中東回來，然後到燕京，一直到現在消失掉，都沒去看過他未婚妻一眼。”

“喂，你這樣調查一個女學生，很不道德而且是犯法的呢。”林愛如不滿地道。

“你聽我說完。”劉小菲抬起素掌壓了一下，讓林愛如噤聲，繼續道：“姜帆消失，應該是去做什麼任務了，而且這次消失這麼徹底，肯定是個大任務。既然如此，為什麼都不去給他未婚妻說一下？

一般的男女朋友出差也要說一下吧？萬一他未婚妻誤會他在外面勾三搭四怎麼辦？

所以我才不信他和他未婚妻在一起了，安月盈漂亮是漂亮，可是別說和你比，就算比我都差一大截好嗎？氣質也挺好，不過也就在燕京大學混混了，和你我差遠了。

姜帆他眼瞎啊？不要你去要安月盈？”

“沒你這麼自戀的，而且你以為他逮誰漂亮喜歡誰啊？”林愛如說完想了一下，想起姜帆那麼色，還真有可能誰漂亮喜歡誰，又加了一句：“就算我們漂亮，我們也不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啊。”

“你也不確定是不是？我就是想問你，你是怎麼確定他和他未婚妻在一起的？他親口告訴你的？”劉小菲道。

“不是，我看見他和他未婚妻去了酒店吃飯。”

“那又怎樣？你沒和他吃過飯？”

“還見了父母。”

“他還見了你哥呢。”

“我是親耳聽見他對安月盈的父母說，他和安月盈很合得來。”

劉小菲皺眉，思索了一會道：“這倒是個問題，他親口告訴你你和安月盈在一起了嗎？”

“沒有，是一個少女告訴我的。”

“哪裡冒出來的一個少女？”

“我也不知道。”林愛如怔了怔，想起那個雪夜，或許是改變自己一生的雪夜，“那個時候，因為我沒想清楚和陳舟的關係，他和我分手，既然他和未婚妻在一起了，我還有什麼理由親口質詢他？我是他誰？

我只要知道，不是他和我在一起的時候背叛我，就夠了。”

“這也是那少女告訴你的？”劉小菲問。

“恩。”林愛如點點頭，螓首深埋，神情有些失落。

“呵呵。”劉小菲笑了一下：“這個少女倒來得蹊蹺，她是閒的沒事幹冒著大雪來摻合你和姜帆的事嗎？”

林愛如想起了那一夜碰到的那一名日笨忍者，想起那名少女眼睛微閉，雙臂張開，沉醉地說：“我愛江河湖海，我愛冰霜雨雪，只要有水的地方，我的力量無所不至。”

林愛如緩緩將那一夜少女給她說的話給劉小菲說了一遍，嘆了一口氣道：“也許她是安月盈的朋友，也許是姜帆的朋友，也或者是與姜帆相關的人，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