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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部分

的。就說光聽一個磁帶你不悶的慌?楊病中說你的歌讓我百聽不厭,真的。狄花兒笑了笑,心情一下子好起來,笑了笑說,我的歌就那麼好聽?楊病中點點頭,轟地一踩油門,車子在馬路上狂奔,強勁的速度讓狄花兒覺得自己飄離了地面。

轎車停在海員俱樂部門口楊病中繞了一圈過來為狄花兒開啟車門。狄花兒把玉腿從車裡伸出來,楊病中的目光落在了上面。這條腿白嫩的像一根蔥白。他心裡像被什麼抓了一下,耳邊突然沒了一點兒聲音,只有自己的心跳咚咚地響著,他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手,想立刻上去撫摸一把。狄花兒的腿越伸越長,發出晶瑩剔透的光,像玻璃那麼透明,像鑽石那樣閃爍。楊病中的眼睛被這條腿擦出了火花,他眨了眨眼皮,眼前黑了一秒鐘,當他想再看一眼那條腿時,狄花兒已經站立在車前,挺直脖子,理理頭髮,對楊病中抬起白皙的右手,五根手指像彈鋼琴那樣對著楊病中的方向次第地起落,說了一聲拜拜,轉身走進了海員俱樂部。楊病中看著狄花兒遠去的背影,她那豐滿的臀部一搖一晃,像一塊磁石牢牢吸引住他的目光。楊病中對自己說我一定要把這個小丫頭搞到手!

狄花兒“就業”之後,基本上過的是黑白顛倒的生活。晚上她去唱歌,白天就睡覺。幸虧與她合租這套房子的劉牡丹是同行。她也是過這種夜貓子的生活,所以就不存在誰打攪誰的問題。要不是手機突然叮噹當地響了幾聲,她還不會醒過來。

她的手機鈴聲是普通鈴聲。一般來說,除了李老師告訴她變化了的演出地點和演唱曲目,很少有人打電話給她。可是,這兩天,不知道怎麼回事,總有一個生疏的電話打過來。先是響幾下鈴,等她拿起來一接,對方就放電話了。後來,反反覆覆重演了幾次,狄花兒實在不知道是誰?就到移動公司去查詢。移動公司說我們沒有這個服務專案,但是服務檯的小姐提醒她,這個號是在大街小巷隨便出賣的“野”號碼,不是在服務大廳裡拿身份證正式辦理的客戶,即使上網查詢,也查不到任何資訊。於是,狄花兒就採取了無所謂的態度。她的手機卡是“神州行”,每月免費接聽二百分鐘的贈送,即使她接了,也不用花錢。他願意打就打好了。可是,今天,這個電話似乎特別有耐心,見狄花兒不接電話,叮咚咚地響個不停,一直把狄花兒吵醒為止。

“你是誰啊?神經病!”狄花兒拿起電話罵了一聲,對方依然如故,默默不語。接著便咔噠一聲掛了電話。

“不行,你就報警吧!警察一上線,什麼鬼都能查出來。”劉牡丹在另一間屋子裡聽到了她的罵聲,隨後走了過來。

“嗯……”狄花兒坐在床沿上,沉吟了片刻,她何償不想報警。只是,這一報警,就等於刑事案件,一旦立案,事情就大了。對方只是響個鈴,也沒打擾她什麼,讓警察出面,是不是有點兒小題大作啊!

另外,她之所以不報警,還有一個想法:這個電話,是不是她的虎子哥打來的呢?因為,自己這個新換的號碼,她在QQ上告訴過他。而且只告訴過他一個人。如果是這樣,說明虎子哥還想著她,自己若是報警,豈不傷害了他?

“什麼,是他?”劉牡丹一聽,哈哈大笑起來,“我的傻姐姐,你也太痴情了。一個失蹤幾年的人,怎麼還會想著你?他心裡若是有你,早就來你身邊纏綿悱惻了。戀愛中的男孩子是忍受不了孤獨的。我那一位,每天給我發簡訊發到半夜……你的他啊,身份那麼高貴,恐怕早就與哪個高幹家的女孩兒睡上覺了。哼,弄不好,孩子都要生出來了。你還指望他搞這種小學生戀愛的把戲?做夢吧你!”

能嗎?狄花兒聽了劉牡丹的話,覺得很絕望,但是你又不能不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