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度變成痴迷了,都不是好現象,即便是讀書寫字也是一樣的。
太過於痴迷,就會變得瘋魔。
晏雲澈又說道:“這賭石場的老闆遠原也是佛教徒,俗家居士,從前經常去皇家寺院上香,以及捐贈香火。”
他也是偶然間接觸過幾次,是個不錯的人。
祁秋年嗨了一聲,“剛才我就是多問了一句,沒別的意思,我還能信不過你嗎?”
晏雲澈也笑,他自然是知曉的,這人其實對這個世界許多的規則都嗤之以鼻。
不過這老闆還是讓祁秋年十分意外,這賭石場的老闆居然是一位女子。
或者說是一位潑辣的大姐姐,三十來歲的模樣,打扮也不如其他女子嬌媚,反正颯爽幹練。
祁秋年對她的第一印象就很不錯。
老闆叫白玉瓊。
自從陛下嚴命禁止不允許賭石之後,她這個堵石場自然就開不下去了,只能將從前囤的玉石原料,都拿來打磨成玉器或者裝飾首飾。
就是技術有限,如今只能說勉強混口飯吃。
晏雲澈說明來意,祁秋年又補充了幾句。
白玉瓊,“侯爺的意思是要像印章那樣,單獨地將幾千常用字都篆刻下來?”
像印章那樣,這樣理解也沒錯。
祁秋年又道,“要每個字型都一樣的大小,方塊也要一樣的大小,而且要分批次,大中小號,每個批次都要做至少三套。”
白玉瓊瞬間理解,拿出筆墨,簡單畫了一下草圖。
“侯爺,你看是這樣嗎?”
祁秋年頷首,“字型不用標新立異,就用館閣體就好,字型大小也是,一定要一樣。”
否則,影印出來的書籍,那一個字大一個字小,這個是館閣體,那個是草書,光是想想就頭疼。
白玉瓊認真記錄下來,“侯爺放心,我這兒的雕刻師傅,雖然雕刻玉器首飾的手藝不太行,但是刻字卻是有一手的。”
說著,她招呼下人抬出一塊雕版,“之前有位師傅,閒來無事,用這塊廢料雕刻的,也算個雕版了,我們試過,影印出來的字型還挺清晰。”
祁秋年很滿意,這大塊的雕板都能每個字型一樣大小。
“那就這麼辦吧,後續工作還希望白姐多看顧一些,品控一定要過關,如果可以的話,也是越來越好。”
白玉瓊愣了一下,旋即笑出聲,“侯爺倒是個最甜的,尋常人見了我,都是一句白寡婦,要麼是許夫人,還真沒人管我叫姐姐的。”
祁秋年尬笑,姐姐和白姐還是有區別的嘛。
晏雲澈不著痕跡的看了他一眼,祁秋年察覺到了,不知道為何,頭皮發緊。
鋼筆
祁秋年的敏銳,讓他感受到了一種微妙的情緒。
理不清,而且有些陌生。
不過白玉瓊也沒給祁秋年更多的思索時間,略微調侃了一番姐姐這個稱呼之後,又說起了正事兒。
首先是玉料的選擇。
不同的玉,玉質的硬度是有區別的,可能需要先做出幾個樣品,試驗一下才行,白玉瓊自然沒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