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物件實在是太新奇了。
就連老皇帝眼神中也難掩驚詫,“祁侯爺,這支筆?”
祁秋年笑著解釋道:“這並非是什麼妖物,這只是一支錄音筆而已,只是透過一種手段,將人的聲音燒錄進這支筆裡,可以隨時進行回放。”
小承安的眼睛都亮了,今天收到這麼多禮物,還是祁哥的禮物最特別,他敢肯定,這支錄音筆,定然是大晉的獨一份兒了,就連他父皇都沒有呢。
老皇帝也很感興趣,只不過這錄音筆是他的臣子送給他兒子的,他也不好意思直接奪了去,只好把目光落在了罪魁禍首祁秋年的身上。
那潛臺詞似乎在說,有這麼好的東西,居然不往宮裡送?
祁秋年背脊一身冷汗,卻又十分無語,這也不是什麼利國利民的大事情,不過一個小物件罷了。
他想了想,“陛下,若是讓臣做出這一模一樣的錄音筆,暫時或許還達不到,不過是讓臣做一個留聲機,應當是可以試試看的。”
這留聲機,顧名思義,就是把聲音保留下來,那聽起來跟著錄音筆似乎有異曲同工之妙了。
老皇帝大手一揮,“祁侯儘管去研究,若是缺了什麼,只管去找內務府討要。”
祁秋年還能說什麼?只能謹遵聖旨了。
他手底下現在還有這麼多事兒呢,結果又突然間讓他研究留聲機,祁秋年偷偷把老皇帝罵得不輕。
不過在留聲機確實不難,原理很簡單,初中的知識了。
難的是要如何在有限的技術和材料裡,把這聲音錄得清新。
祁秋年回府,當天就派人打造了一批需要用到的材料以及零件,稍微略微組裝一下,像模像樣的一個大喇叭。
“佛子大人先試試看?”祁秋年指著大喇叭,“朝著這裡面說話就可以。”
晏雲澈感覺有些怪異,但還是朝著大喇叭唸了一段經文。
然後祁秋年再扭動把手,留聲機裡的聲音斷斷續續的。
晏雲澈直言道:“不如小承安的錄音筆那麼清晰。”
若是把這玩意兒送去給陛下,怕是要被治一個不敬之罪了。
比起小巧的錄音筆,這留聲機顯得笨拙還不說,錄下來的聲音也不夠清晰。
祁秋年理所當然地點頭,“這留聲機的技術比起錄音機的技術,那可是差得太遠了,還得改進改進。”
反正老皇帝也沒指望著他日就能把東西做出來,還有的是時間。
原理沒有問題,但如何要把聲音變得清晰,那就只能從材質上下手了,於是他又幾道命令吩咐下去,還去找老皇帝要了不少東西,讓老皇帝知道他在努力研究,沒有閒著。
材料收集還需要一點時間,祁秋年也沒那麼急切,轉而,他又辦起了正事兒。
十二花神的花籤紙,終於在蔡漾的反覆試驗下成功了。
哪怕是畫畫,也不會有暈染沁墨的缺點了。
而前段時間其晏雲澈那也沒閒著。
祁秋年拜託他幫忙查一下京城那些書畫舫背後的老闆是誰。
自從晏雲澈能三天就把一個暗衛的底細摸清楚,他就知道這種暗查的事情拜託晏雲澈肯定沒有問題。
晏雲澈從中選了幾家出來,都是屬於家室背景比較乾淨的那種。
和這樣的人合作,也不會有那麼多後顧之憂。
確定好了人選,祁秋年便寫了請帖,把他們約在了食之禪。
那些書花坊的老闆收到祁秋年的請帖,全都是一頭霧水,不知道這侯爺又想做什麼了。
不過他們一想到與侯爺交好的王家布莊的老闆王程,如今生意做得風生水起,他們也難免心中激動。
難不成是侯爺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