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寶石又能值多少錢?
所以這小商販是完全不敢收呀,收了他也找不開,可是阿普卻非說這個糖人值得起一塊寶石。
祁秋年樂得不行,原來這阿普是在反向反價呀。
他讓大源替阿普付了款,阿普卻直接湊了過來,把剛才原本要給小販的寶石,直接塞給了大源。
“謝謝你,我的朋友。”
大源看了看祁秋年,祁秋年點了點頭,大源才將那寶石收下了。
阿普又湊到窗邊,齜著一口大白牙,“尊貴的男爵殿下,你現在又要去什麼地方了?可不可以帶上我,京城太大了,我找不到路。”
祁秋年看了一眼晏雲澈,晏雲澈也有他的想法,於是便點了點頭,讓阿普上車。
然後那阿普便高高興興的鑽進了馬車,一點分寸感都沒有。
他是海外貴族,也就算了,但上另外兩個僕從居然也想往馬車裡鑽,結果被大源給攔了下來。
“你們怎麼回事?馬車都是貴人坐的,我們都是僕役,怎麼能上貴人的馬車?你們海外都沒有規矩的嗎?”
兩個僕從的眼睛懵懵懂懂的,彼此對視了一眼,似乎沒太聽懂。
阿普卻直接朝著車外揮手,“你們可以先回去,回我們住的地方,我晚一些讓男爵殿下送我回去。”
兩個僕從也聽話,直接轉身就走了。
看得祁秋年一陣可樂,這三人的主僕關係,那是越來越撲朔迷離了。
他似乎在那兩個僕從的眼睛裡,也沒看到對阿普的敬重。
阿普
或許別人不會覺得阿普和兩個僕從之間的關係奇怪,因為有他這個特立獨行的侯爺珠玉在前了。
他都那麼的沒譜兒,那這幾個異族黑人不靠譜,不是很正常嗎?
說不定百姓心裡還會想,萬一那海外就沒有太重的尊卑觀念呢?
祁秋年卻不這麼想,要說華夏曆史的階級觀念很嚴重,那麼國外的那些地方,比起華夏,也只能是有過之無不及的。
大晉雖然像是華夏某個時間段獨立出來的分支,但根源上本質的一樣的,那國外的發展進度,也是差不多的情況,只是不知道到哪個階段了而已。
所以,他更傾向於,阿普和他的兩個僕從,應該是某種’合作‘關係,需要在外面配合主僕關係。
祁秋年之前便猜想,或許這幾人有白人基因,阿普更是明顯的要’白‘一點。
會不會是這個原因?所以阿普才成了’主人‘?
不過這也不重要,重要的是看阿普到底靠不靠譜,到底有沒有真本事。
阿普上了馬車之後,顯得很興奮,特別是看到了晏雲澈。
“噢~,我知道你,你是這個國家的神。”
晏雲澈:“……”
祁秋年:“……”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佛子揹負著為天下蒼生祈福的重任,而神佛的意義,也大概是一種信仰,阿普說得好像也沒太大的毛病。
他撲哧笑出聲,“阿澈是佛子,你可以稱呼他為悟心大師。”
阿普恍恍惚惚,“你們大晉好複雜。”
祁秋年抬眸,不著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