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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老餘讀過書,也很會算賬,大源也是跟著老餘學的讀書識字。

後來食之禪開業,缺了個掌櫃,他又將老餘安排去食之禪,做了一段時間的掌櫃。

再之後,那老餘確實有些能力,他又將人安排去了成外工廠,做了總管事兒。

他從前只從牙行那裡知曉,老餘是被親戚牽連成了罪奴,卻不曾,想這老餘原來與仇恩的案件有關。

仇恩道:“侯爺,那餘鴻,曾經是我爹的書童,後來我爹見他有幾分才學本事,為人也聰明機靈,便放了他的奴籍,讓他可以去參加科考,可餘叔是個知恩圖報的,即便是去了奴籍的身份,做了個普通人,他也願留在我餘家鞍前馬後,我父親見他執意如此,便把家中的幾分薄產交給了餘叔。”

再後來,餘家被冤枉獲罪,但餘鴻與餘家頂多算是個僱傭關係,卻也被再次牽連,成了罪奴。

祁秋年恍然大悟,看向陛下,“可否派人去將老餘請過來。”

老皇帝點了點頭。

老餘很快就被帶了上來,見到仇恩,是老淚縱橫。

可現在不是他們抱頭痛哭的時候。

老餘調整好了心情,恭恭敬敬的跪下,“陛下,草民當年親耳聽見,是承平候赫家大公子,也就是如今的承平候,前來逼迫主子認罪。”

當年的老承平候,如今已經去世了,承襲爵位的是赫皇貴妃的親兄弟。

承平候頓時就站了出來,“簡直是荒謬,若是僅憑一張嘴,就可以被稱之為證人,那還要衙門做什麼?更何況,老夫身子不好,幾乎都在家裡修養身體,從來都不認識什麼餘大人。”

老餘也表現得很淡定,從懷中摸出一塊私令,“這是當年您不小心遺失在餘府的東西。”

這承平候,剛剛才否認了自己與那位官員完全不認識,也從來沒見過面,可現在人家就說在府邸裡撿到了這一塊令牌。

要知道,這個時代的令牌,可以代表很多東西了,特別是權貴的令牌。

所以令牌這種東西,是不可能隨意給人的。

承平候辯無可辯,於是也跟著跪下了,試圖栽贓給府裡的下人,“陛下啊,這定然是府裡的下人揹著老臣去做的,老臣概不知情啊。”

這路子,跟晏雲耀一樣一樣的。

老皇帝的臉上看不出喜怒,但雷厲風行,直接將當年涉事的官員摘了烏紗帽。

然後又來說這次的水利貪汙案。

當年的水患,被餘家頂了罪,後來晏雲耀又親手接下了建渝州府重新修建水利的事情。

可這次,依舊是豆腐渣工程。

這次涉事的官員那就更多了。

傅正卿甚至還帶了不少的證人到朝堂上來。

有的是當年參與建設水利的民夫,有的是負責督促民夫的官兵,還有當年的,也就是前一任的建渝州府的太守

一長串的證人,都被戰止戈全須全尾地送到了大殿之上。

這下便是人證物證俱在。

老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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