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胸腔裡的心臟,幾乎要蹦出胸腔。
剛才晏雲澈那一段話,是否可以理解為一句話:你是我即便是破戒也想要愛的人。
心潮有些澎湃,祁秋年感覺自己的眼眶有些發燙。
“阿澈。”祁秋年牽著晏雲澈的衣角,“我陪你一起去懺悔室,是我先對佛子動了心,是我做了逾矩的事情,引得阿澈動了心。”
老方丈點點頭,“是個好孩子,從前老衲便參悟過悟心的未來,確實會有一段塵緣,這段塵緣來得很遠,今兒見了小侯爺,這段塵緣才明瞭。”
他看著祁秋年,“願你莫忘初心,一切因果,皆有際會,你心中縮迷茫的事情,或許某一日也能找到答案。”
祁秋年不奇怪方丈能看出他的不同,不過他也沒多解釋,只微微頷首,“晚輩記住了。”
老方丈點點頭,“若是以後成婚,記得請老衲喝一杯素酒。”
這態度,便是不反對。
但晏雲澈到底還沒還俗,動了凡心,那就是破戒,還有這次殺人,雖是為了自己的正義,也是破了殺戒,理所應當要去懺悔室的。
祁秋年也理解,執意要跟晏雲澈一起去。
“晚一些再去吧。”老方丈發話了,“馬上就有客要到了。”
祁秋年和晏雲澈對視了一眼,不明所以。
老方丈又留他們說了一會兒的話,問了問晏雲澈的功課,不多時,就有小沙彌過來了。
“方丈,佛子,小侯爺。”小沙彌在門外稟告,“戰止戈將軍到訪。”
“去吧。”老方丈發話了。
戰止戈人都快急瘋了,剛才他進門就從小沙彌那邊打聽到了晏雲澈中了一箭,受了傷。
也不知道如何了,嚴不嚴重,祁秋年有沒有受傷。
今天也是運氣好,他跟韻兒剛好出城,想去城外走走,就遇到了蘇尋安急馳的馬車。
蘇尋安和兩個暗衛身上都有傷,連忙說了祁秋年和晏雲澈遇到危險,被上百黑衣人追殺。
戰止戈都差點兒嚇壞了,祁秋年就是個三腳貓功夫,晏雲澈的功夫也多是以護人,而非是能傷人的功夫。
就那兩人,要如何抵擋上百個訓練有素的死士?
他當即就挎上馬,直接出發了,臨走前,把令牌交給了晏雲韻,讓她幫忙去戰國公府跑一趟,派一些人過來。
一路上,他又遇到幾個逃散的侍衛還有武僧。
知曉祁秋年和晏雲澈都逃走了,他才勉強放心,然後分析了一下,猜想到他們可能去的地方,這才找到皇家寺院來。
面壁
戰止戈急得在晏雲澈的小院子裡來回踱步。
直到兩人全須全尾地站在他面前,他才鬆了一口氣。
“太好了,你倆都沒事。”戰止戈拉著大外甥來回轉了兩圈,“小沙彌不是說你中了一箭受傷了?”
晏雲澈解釋了一句,“箭只刺破了衣裳,肩膀上擦傷了一點,不嚴重,年年已經替我包紮過了。”
祁秋年抬眸,【阿澈說謊了,算不算又破戒了?】
晏雲澈:“……”他這是為了誰?
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