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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秋年又是呼吸一緊,隨後又聽見了晏雲澈輕笑的聲音。
“你笑什麼?”祁秋年有點兒惱羞成怒。
晏雲澈好整以暇,“年年似乎很激動?”
祁秋年紅著耳根子,“激動又怎麼了?這是我家鄉的衣服,你穿上這一身,張力拉滿,如果你在我家鄉,肯定有星探追著你簽約了。”
晏雲澈聽不懂什麼星探簽約,只大概理解應該是他在祁秋年的家鄉會很受歡迎。
“領帶還要系嗎?”
“當然要。”
祁秋年從晏雲澈手裡搶過領帶,直接掛在了晏雲澈的脖子上。
晏雲澈比祁秋年高了幾公分,為了不讓祁秋年抬胳膊太累,還主動躬身,微微垂頭。
只是他沒想到,這個舉動,讓兩人之間的距離更近了。
近到都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了。
祁秋年手上的動作都頓了一下,有那麼一瞬間,他都以為晏雲澈低頭是想要親他。
【原來只是為了方便我打領帶?哼哼,長得高了不起啊。】
祁秋年試圖用吐槽,掩蓋他心底那一絲絲微弱的失落。
想來也是,晏雲澈怎麼可能這麼主動呢?
從前,他倒是輕薄過兩次晏雲澈,晏雲澈雖然沒有猛烈地拒絕,但當時的身份情況,也確實不適合更進一步。
所以他有時候即便是想衝動一把,最後也選擇了按捺住自己的悸動。
至於晏雲澈的主動,最出格的,也就是那次攬著他的肩膀,半抱了他一下。
這樣一位克己復禮的君子,即便是還俗,身份不同了,但他怎麼可能在此刻做出逾矩的行為呢?
祁秋年不合時宜地想:【等等!!!我要是想親熱一下,不會要等結婚吧?】
就他們現在的身份問題,要成婚?做夢還快一點。
晏雲澈聽在耳裡,成婚的問題,在於他父皇是否願意賜婚,不在於家人是否同意。
可若是願意等,等承安……
大晉的歷史上,有過一位還俗後終生未婚的佛子,卻沒有還俗之後成了斷袖的佛子。
還需要再等一等,他總不會委屈了年年與他無媒苟合。
晏雲澈見著祁秋年專注給他打領帶的模樣,又想起祁秋年方才的遺憾,他略微傾身,吻在了祁秋年的眉間。
祁秋年手裡的動作都愣了一下,恰逢一個漂亮的溫莎結落在了晏雲澈的喉間。
從前,他似乎沒能理解那些小女生在網上嗷嗷叫地看著凌亂的領帶,滾動的喉結。
可現在,他似乎能理解了。
他抬起頭,“阿澈趁我不注意,居然偷偷親我。”
晏雲澈抿唇,明明主動的是他,怎麼感覺被調戲的還是他。
祁秋年還在繼續,“那怎麼辦?我可以親回來嗎?”
晏雲澈微不可察的勾了一下嘴角,低低地嗯了一聲,啞聲回答道:“可以。”
祁秋年目光裡帶著狡黠,都不須仰頭,直接吻在了晏雲澈的喉結上。
嗯?沒反應?
不是說男人的喉結是最敏感的地方了嗎?
祁秋年也就是個口嗨王者,實戰經驗為零。
可是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晏雲澈眼眶都赤紅了。
祁秋年準備再接再厲,含。住。喉結,輕。咬了一口,頓時,他便感受到晏雲澈的呼吸變了節奏,手臂一伸,握住了祁秋年的腰身。
“年年。”
祁秋年終於滿意了,微微退開,“說了要親回去,我又沒說要親什麼地方。”
晏雲澈看著他叭叭的那張小嘴兒,再次用力往前一帶,胸口貼著胸口,鼻尖只剩了半寸的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