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不久,百廢待興,需要忙活的事情確實是太多了。
以至於,兩個人很久都沒有親熱過了。
祁秋年哼唧一聲,然後猛地撲過去,把晏雲澈困在了椅子裡。
“既然阿澈覺得本侯冷落了你,那本侯現在就來疼愛疼愛阿澈。”
晏雲澈勾起嘴角,一個抬手的功夫,被困在椅子裡的人,就變成了祁秋年。
“年年不是說很久沒親熱了?那本王現在就想同年年親熱一下。”
目光對視,噼裡啪啦地濺著火星子,不覺間,雙唇就已經吻在了一起,交換著彼此的呼吸。
纏綿間,祁秋年腦子暈乎乎的,可他卻突然感覺哪裡不太對勁。
他什麼時候說很久沒親熱了?
不就是心裡想了想而已啊。
他和晏雲澈的默契已經進化到這個地步了?
晏雲澈沒給他繼續想下去的機會,抬手抱起他家年年,就回了臥房。
“白。日。宣。淫啊,我的七王殿下。”
“我的男爵殿下,要拒絕嗎?”
“那你有本事來真的啊。”祁秋年挑釁。
“年年不是怕死?”
祁秋年詭異的想法又冒出心頭,他只是在心裡想過,如果來真的,他可能要死在晏雲澈床上,可也只是想過而已啊。
【難不成我說夢話的時候說出去了?】
晏雲澈忍笑,讀心術的事情,他和年年還有一生要相伴,他知道年年是個聰明人,遲到會看出端倪。
與其被動暴露,不如坦白從寬。
如果做不到一輩子都瞞得嚴嚴實實的,那這種事情,還是早一些與他的年年說清楚比較好。
所以,他才會故意地露出破綻,先讓他家年年有個心理準備。
徐徐圖之,好讓他家年年知曉,他即便是有讀心術,亦是真心實意,即便是有讀心術,也從未用此拿捏人心。
即便是他的年年心口不一,他也甘心情願與他墜入紅塵。
祁秋年恍恍惚惚間,手心發燙,已經沒有多餘的心思去想別的事情了。
’挊‘,這個事情吧,男人都會,但他家阿澈的技術,是越來越好了,他通常在阿澈手裡都撐不過一炷香的時間。
可阿澈也是惡劣的,非要按住他,要等他一起到達頂峰。
白。日。宣。淫了一番,祁秋年攤成了小餅餅,去見姑娘們的事情,還是明天再去吧。
姑娘
受害者,終成加害者。
住在院子裡的姑娘,其實已經沒有剛被抓出來的那麼多了,少部分曾經的’頭牌‘,已經不在這裡了。
因為有少部分姑娘,在裡頭待久了,被徹底洗腦,想要過上’好‘日子,最終,他們也參與進去了拐騙少女,誘。惑那些男子賭博,賣兒賣女賣老婆,與李家狼狽為奸。
晏雲澈這次的判罰很公平,即便是知道她們曾經也受過傷害,但這並不能成為她們傷害別人的理由。
所以這些人,是沒有資格住在小院子裡的,也早就服刑去了。
可是剩下的姑娘們不知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