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處理,另外,虎符也在他手裡,調兵遣將,也需要他去安排。
從前,李家在北方的關係,那是盤根錯節。
守城將士,他可以先派人臨時接替,但底下計程車兵,都得要大調動一下才行。
避免有些心思不存粹的,抱團取暖,鬧出事端。
這一來二去,可不就是忙得腳不沾地的。
坐在回城的馬車上,祁秋年和煤球一樣,在車上攤成了餅餅。
是的,是在車上,不是馬車上。
還是祁秋年之前拿出來那一輛越野車,不過,開車的晏雲澈。
前些日子,他們確定了回京的時間,祁秋年和晏雲澈就找機會,單獨出城去了一次。
回邊城的時候,祁秋年就開著車回去的。
其他人見這車奇怪,卻也只當是有人從北宜給他們送來的,沒有人懷疑這車的來歷。
反正祁秋年這侯爺能拿出稀奇古怪的東西,也完全不奇怪了。
甚至還有人期待著,看侯爺什麼時候能把這車給做成生意呢。
多帥氣呢,都不用牛馬拉車,就能直接行走,速度還快。
正好,這裡也不需要駕駛證這種東西,祁秋年順理成章的,就教了晏雲澈開車。
晏雲澈還是有點兒天賦的,只稍微講解了一下,就能開得很順暢了。
然後祁秋年就心安理得的,抱著貓,躺在改造過後的車後座上,時不時還要從空間裡掏兩串葡萄,兩罐可樂,幾包薯片出來。
邊走邊吃。
不像是在趕路,反而像是在自駕遊。
晏雲澈眼神裡,永遠都是包容的,溫柔的。
祁秋年偶爾也會哼著對古代人來說像是淫詞豔曲的流行音樂。
撩得這個還俗佛子面紅耳赤。
嘿嘿。
下雪天,車輪上了防滑鏈,車速並不快。
後面跟著幾輛馬車,都是他們的親信。
既然是自己人,祁秋年也都很大方,提前給他們改造了一下馬車的車廂,讓他們趕路也能暖和舒適一點兒。
另外還要說一句,之前被李國公派過來色。誘祁秋年和晏雲澈的那兩個男的。
一個叫張散,一個叫李肆,李肆還跟李國公家裡有點兒關係。
但兩人表現良好,態度也誠懇,甚至在前段時間祁秋年查案的時候,他們還主動檢舉一些不法分子,祁秋年和晏雲澈也兌現了承諾,帶他們離開邊城。
把他們送到北宜,安排一個小官兒做,現在只能說是小吏。
等到晏雲澈封地正式下來,就會成為安北王的屬官。
至少也是個正當行業了。
兩人都是感激涕零的,商量著,過段時間,他們自己穩定了之後,想辦法把自己的親孃接走。
這次,祁秋年在北方大清算,他們那些商戶,多多少少都跟李家有牽扯,必然是受到一些衝擊的,他們兩家的情況也差不多。
還好他們家裡都算是比較識時務的,及時上交證據,主動上交家產等等,這才沒被拉去砍頭。
不過,根基是毀得差不多撩,要東山再起,也得要花不少的時間了。
這就導致,他們的父親,當家主母,縮減家中的開支,他們的孃親有孩子,是正兒八經的姨娘,這才沒被髮賣。
但生活質量,肯定是大不如前了,小妾嘛,沒身份地位,現在還得伺候老爺夫人少爺小姐的,跟丫鬟似的。
還不如另尋出路呢。
誒嘿,他們可能是跟祁秋年接觸的時間長了,他們也潛移默化的,並不覺得女性一定要依附男性。
他們做兒子的,也能養活自己的親孃,再不濟,他們孃親也是有一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