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需要騎在他的腰身上。
這角度太詭異了,也太曖。昧了。
“別頂我。”祁秋年面不改色,心裡已經放肆狂笑了。
【哈哈哈哈哈哈,你也太把持不住了。】
晏雲澈向來都拿他沒辦法,直到那一朵歪歪扭扭,算不上好看的玫瑰花畫完。
再是一個翻身,兩人的排程就換了位置。
祁秋年張揚挑眉,“怎麼?阿澈是要白。日。宣。淫?”
“這有何不可?”晏雲澈的嗓子有喑啞。
祁秋年一把拉下他的睡袍,“當然可以。”
蓮花上,又多了一些斑駁的紅粉,那朵還沒幹透的玫瑰,蹭到了祁秋年的嘴角。
幸好,這顏料是無毒純天然的。
半下午,祁秋年渾身都懶洋洋的,靠坐在窗邊,低聲感慨,“我們這算不算是偷得浮生半日閒了?”
“當然。”饜。足的晏雲澈重新在畫紙上,畫上了他家年年,以及他家年年身上綻放的蓮花。
兩人在家裡膩歪了兩天,剛好到了大朝會,兩人都穿著朝服,上早朝去了。
這次早朝,一來是馬上又要過年了,做一下年終總結,今年總體來說都挺不錯的,沒有天災人禍,哦,除了李家這檔子事兒。
二來,就是關於李家的處置,包括晏雲耀。
李鉚和晏雲耀勾結,意圖謀反,死罪無疑了,朝臣們心裡也有數了,內閣將處理結果說出來的時候,大家都沒有意見。
出於人道主義,李鉚和晏雲耀的死刑,都放在了年後,流放的李家的男丁,也年後再出發。
除此之外,八皇子和九皇子的母妃,靜妃的妃位也降到了嬪位。
兩個皇子倒是沒有受什麼影響,不過大家心裡都清楚,即便是兩位皇子這次考核十分優異,同樣也是無緣太子之位了。
第三點,就是關於祁秋年的功勞的事情。
明面上,祁秋年的功勞就已經很大了,但實際上,他的功勞是更大的。
沒多少人知道北方邊境這場動亂的細節,只知道祁秋年平定了李家的動亂,還拿回了兵權。
暗地裡,只有少部分人知道,祁秋年究竟是如何把兵權拿回來的,不過這話不能擺在明面上說。
否則,某些心思多的大臣就該多想了。
但祁秋年跟蠻夷談判,弄回來幾千匹駿馬,還有一片草場的事情,同樣的功不可沒。
其他邊境的談判確實很順利,但沒有人拿到這麼高的價格的。
畢竟大家心裡都清楚,如果不光明正大地把糧種賣給這些小國,這些小國也總有辦法拿到糧種的,到時候,這糧種就不值錢了。
如今還能做這個國與國之間的買賣,主要還是忌憚大晉的天雷,其次還是想要光明正大的。
這些事情,大晉的使臣也是清楚的,所以都只談了一個差不多的價格,大晉不虧本,還能小賺一筆。
如果沒有祁秋年,他們帶回來的東西,也足夠讓朝堂震驚了,也足夠被記一個大功了,但這不是有了祁秋年,襯托之下,他們帶回來的東西就不太能看得上眼了。
特別是,這祁秋年居然把人家的國土拿了一部分過來。
儘管只是一片不大的草場,但他們從前都沒從這個角度想過。
老皇帝說起這個事情的時候,紅光滿面的,顯然也是很滿意的。
要不是時機不合適,就該把其他國家的談判全部交給祁秋年。
祁秋年要知道他這想法,保準會說一句:我可真是謝謝您了。
他才不想滿世界地顛簸呢。
朝臣們討論了半天,最後裝模作樣地配合老皇帝演了演,給祁秋年提升了一下爵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