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情之前。”
晏雲澈點點頭,“不過,在這個節骨眼上,我們恐怕也不適合給京城送信,怕是被有心之人利用。”
皇子們雖然都被派出去了,但是京城的風雲卻沒有平息。
“咱們用電報機啊,直接通知小舅舅。”祁秋年說,“反正這事情,真要落實,還會有一段時間,而這事情也絕對不是密不透風的,等到其他權貴聽到風聲,開始行動的時候,再讓外公進宮去找陛下。”
是這個道理。
晏雲澈估摸著,父皇應該會在春耕之前,把這個事情給落實了。
如今有了土豆紅薯玉米,百姓不愁餓肚子了,高產量的水稻,大司農那邊也傳了信過來,這一年,選擇的好幾個州府的產量都不錯。
正是因為如此,更應該把土地的問題給解決了。
否則,還是有很多百姓每年辛辛苦苦地在跟世家種田,自己可能都吃不飽。
“此事我會與小舅舅聯絡。”晏雲澈說,“到時候看他們如何說吧,這是父皇給承安佈置的難題,戰家不可能收不到訊息,說不定,外祖父已經有了對策。”
祁秋年點點頭,然後後知後覺,他家阿澈,似乎是拿了這件事情,來轉移他的注意力。
溫柔如阿澈,不會有人拒絕得了這樣的柔情。
他們把資訊發了過去,祁秋年也單獨給晏承安留了幾句話,就是關於女戶的問題。
如今,承安住到宮裡去了,接收資訊的,要麼是戰止戈,要麼是蘇尋安,承安一時半刻還沒有給他們回信。
應該得等幾天。
結果沒想到,承安的資訊沒到,從嶺南那邊傳來的訊息先到了。
祁秋年都快忘了這回事了。
晏雲耀那個狗東西,雖然殘廢了,離京之前,也表現得很好,似乎是真的知錯能改了。
但祁秋年知道,晏雲耀那個狗東西怎麼可能放棄?
即便是無緣帝位,他也不會讓自己在嶺南苟到死。
所以,從他們離京之後,晏雲澈就安排了幾個心腹去嶺南。
嶺南那邊離北方太遠了,即便是信鴿也難以到達,只能透過送信。
不過,他們這是去監視郡王,也不好落人口實,所以晏雲澈安排的那些人,都被祁秋年培訓過,直接用密語傳信。
秋季大豐收的時候,收到過一回來信,晏雲耀並沒有太多的異常,只有去民間廣招名醫,重金聘請。
一個殘廢,當時捱了板子,實打實的一百大板,之後就直接被送去皇陵了,是延誤了救治的時機,如果及時救治,並不是徹底治不好。
但是耽誤了這麼久,那就未曾可知了。
沒有人想當一個廢人,晏雲耀這個舉動,大家也都是能理解的。
不過祁秋年也有數,晏雲耀多半是傷到了尾椎,或者是影響了神經,如果沒有外科手術,光是靠本土中醫治療,也是沒什麼機會的。
於是,這事情,他們也沒幹涉。
總不能不讓晏雲耀看病吧,這要是被人知曉,也會是一個把柄。
過了這麼久,這終於又有訊息傳過來了。
晏雲耀的腿還是沒能治好,不過,晏雲耀過年的時候,卻是去了瓊崖州府。
嶺南和瓊崖州府很近,都是晏雲耀的封地。
說個實在話,如果不是這兩個地方都太貧苦,一個郡王,是不可能有這麼大的封地的,即便是親王,也不大可能。
晏雲耀去了封地的另外一個州府,都是他的地盤,理論上是沒有問題的。
但瓊崖州府,幾乎全是流放過去的犯人,歷朝歷代的凡人,幾乎都是流放到那邊去。
長此以往,瓊崖州府就變得特別混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