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夫整個人都有一些崩潰。
這些傢伙,難道是非不分了嗎?
這還是加州大學的學子嗎?
或者,這一些傢伙都被黃一凡給洗腦了?
可是,看著又不像。
“不行,不能讓這傢伙繼續下去。”
咬了咬牙,列夫前往了加州大學心理學院院長辦公室。
“院長大人,很抱歉在中午午休的時候打擾你,實在是我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向您彙報。如果我不來,可能對於我們加州大學心理學來說將是一個巨大的災難。”
列夫小心奕奕的向院長“佈雷”說道。
“好吧,列夫,你是想說有關於黃一凡的事麼?”
校內網列夫發的貼子佈雷也看了,不用列夫開口,院長就已經知道列夫要講什麼。
“院長大人,沒想到您既然知道。是的,我為的就是黃一凡的事。最近這些天黃一凡所授的課程非議太大,我認為院長大人您應該取消黃一凡的課。要不然,黃一凡所授的偽心理學被傳出去,將會嚴重影響我們加州大學的聲譽。”
“哦,是嗎?”
佈雷沒什麼表情,反倒是看著列夫,“列夫,你覺得,你想讓我開除一個在《科學》雜誌上發表過心理學理論的人才嗎?”
“院長大人,那什麼夢境心理學完全是忽悠,根本沒有太多的學術含量,同時,我覺得他根本上不了科學雜誌。之所以科學雜誌仍是發表了他的夢境心理學,估計是幾十年來科學雜誌想對於我們心理學的補償。”
“列夫,如果你也能忽悠到上了科學雜誌,我立即推薦你成為學院副教授。”
“呃……”
列夫有些尷尬,想了想,覺得拿登上了科學雜誌的夢境心理學來說事的確是惹人懷疑,便又說道,“好吧,院長大人,我們不說夢境心理學。但他的無意識共振理論,以及黃道十二宮理論完全是偽心理學,他這是宣傳宿命論,他這與一些神棍算命之類的有什麼區別?難道我們加州大學心理學院是教學子們算命的嗎?”
“他可沒有說這是算命理論。”
“但事實上,他的這種理論就是用來算命的。”
佈雷臉色不悅,擺了擺手,“好了,列夫,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院長大人……”
“列夫,你是想替學院做主嗎?”
“不敢。”
“既然不敢,那就回去吧。”
“院……”
張了張嘴,列夫還想再說什麼,但看到院長佈雷的樣子,最終只能嘆了一口氣,就此離開。
“列夫呀列夫,你的眼光只放在心理學的學術上面,你何曾考慮過整個心理學的現狀?”
看著列夫離開,佈雷也是有些鬱悶。
做為心理學院的院長,佈雷也又怎樣不知道黃一凡所教的並不是真正的心理學。
但是,當看到塔羅牌風靡整個加州大學之後,布奮突然下意識的想到什麼。隨後幾天,佈雷更是發現塔羅牌不僅風靡加州大學,他已經流傳至了北美,已經有很多人對於塔羅牌感興趣。並且,很多人已經開始嘗試用塔羅牌上的意象去探討自己當下的情況,以及自己的心理活動。
無疑,這對於心理學是一個非常具有積極推動作用的一個現象。
心理學發展了十幾年了,但心理學一直處於極其尷尬的位置。
這個位置不但連同類學科的一些專家學者不承認心理學的地位,同時,民眾對於心理學也是極為的不認可。這也讓加州心理學在加州大學眾多學科當中,一直是最為差勁的分院。做為加州大學心理學院的院長,他一直想改變這樣的現狀。但是,一直以來,佈雷都沒有成功。
但是,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