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嗎?
他雙眉微皺,“看你的樣子,似乎很失望?很想我吃了那藥?”
“沒錯!”很誠實的點頭,說,“如果你吃了那藥,就會忘記曾經的傷心和仇恨,現在一定過的很快樂。我也會和沒認識你之前一樣,每天踢踢棋社,爬爬牆,闖點小禍,受得小懲罰,這樣的生活多好啊!”
越說他的臉色就越不好看,趕緊住聲,可不想惹惱他。
“你知道我現在在想什麼嗎?”他突然笑的古怪,面對我有些害怕的目光,故意咬住字,清晰而緩慢的說道,“那藥是我師父研製的,或許、我可以讓她再做一次。她一定很樂意!”
“你……你可不能這樣!”
“為什麼不能?”他笑睨著我。
“因為、因為這是違揹人的本意的,就算吃了藥喜歡上了,又有什麼意思?你這樣的人,還需要用這種不入流的手段嗎?你你……”我發覺,自從遇到他,我的口才變的很可憐,連最起碼的爭辯解釋都辭窮。
他一聽,輕輕的笑出聲,“你說的好像也有道理。”
“你……你故意嚇我?”氣的咬牙。
“怎麼會呢,剛才的確是有那麼一瞬間,我想給你吃那種藥。”他回答的太坦然。
轉開臉,堅決不再和他說話。
可是我不理他,不代表他不說話,不過半刻,他就開口問道,“孩子起名字了嗎?”
我不理!堅決的在心裡告訴自己,全當他不存在,全當是鳥在叫。
“起名字的時候要分著取,這樣不論男女,都有備無患。”他又說。
眨眨眼,覺得很有道理。
“單字,還是雙字?”他似在問我,又似在問自己,沉吟片刻,說,“若要起……總要和姓匹配才行。我得好好想想,叫宇文什麼好呢?”
“宇文?!”終於沒忍住高嗓門的反問,沒空理會他嘴角的笑,堅決反對道,“我告訴你,我兒子要姓‘君’!”
“那怎麼行?”他的反應很冷靜,只淡淡的說,“你做了我的王妃,就是我的人,他自然得是我兒子,哪有兒子不跟著父姓的?”
“他爹是君惜墨!”我咬牙強調。
“哦。”他點點頭,嘆口氣,“既然如此,你就再給我生一個好了。”
“不生!”一口回絕。
“不生,他就姓‘宇文’。”他還是笑著說。
“你……我不要理你!”再次別開臉,乾脆閉上眼,堵住耳朵,以防止再次被他的聲音誘惑。
他看著我笑起來,伸手輕拍上我的背,說,“你別把自己裝的跟刺蝟一樣,我不說了。”
使勁忍著不回頭,不搭理,終於堅持回到王府。
走進王府大門就發現了不同,下人們已經開始忙碌著佈置,婚禮在五天後,時間並不充裕。一路走回東院,發覺一切都很正規,甚至比當初嫁給君惜墨時都要隆重。對於他如此的用心報復,我只有嘆氣的份兒。
閒坐無聊,於是去找爹爹。
爹爹的身體已經大好,氣色也不錯,正在園子裡來回走動活絡脛骨。
“女兒,回來了?”爹爹看到很高興,連忙招手說,“你可回來了,這兩天把我悶壞了,來!我們下盤棋。”
“爹爹,你果然是閒的瘋了,居然主動找我下棋。”意外的笑起來,搓搓手,說,“好吧!難得爹爹主動開口,做女兒的定要捨命相陪了。”
“女兒啊,咱們先說好,下棋要注意棋風啊!”爹爹頓時就有些猶豫,似乎為剛才的衝動開口而後悔。
可不允許他打退堂鼓,連忙叫侍女端來棋盤,往石凳上一坐,就落子開始!
爹爹笑著,也只好坐下來,“爹爹現在可是兩袖空空,沒什麼東西能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