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
“你沒想過嗎?我可是個地地道道的閒人,對你的話,向來不拒絕,難道不像是你養的嗎?”沒想到他居然開起了玩笑,拿這事來調侃,簡直不可思議。一般男人聽到這話,不是應該很生氣很生氣嗎?
我看著他,張了張嘴,一時半會兒的竟不知道說什麼。
再一次發現他的不同尋常!
我轉回身,對著身後緊緊跟隨的兩個大羅剎問,“你們聽我的話嗎?”
那兩人相互看了眼,點頭。“請王妃吩咐。”
“去!把那些嚼舌頭的人給我懲罰一頓,洩洩我的火氣。”我說完話,那兩人卻不動,顯得很茫然。以為是任務不太明確,於是進一步指示,“很簡單,查清楚他們家住哪裡,在他們的飯菜裡丟點老鼠屎啦、毛毛蟲啦、蟑螂啦……如果想省事,買包拉肚子的瀉藥放進去,再往他們家的茅廁裡丟爆竹,嘿嘿,一定很過癮!”
面前的兩個男人,呈現僵化狀態,大概是被我的主意震撼,也大概是在思索,要不要去做。
“小姐,這樣做不太好吧?”珠兒怯怯的說。
“你怕他們太辛苦?那好,你去做!”我故意逗她。
珠兒一聽急的臉都紅了,拼命的搖頭擺手,“不不不!小姐,我不行,你不要讓我去,我再也不多話了。”
一旁的薛佑辰早忍不住笑了,“昭兒,你就別逗她了。”
“這次饒了你!”以寬恕的姿態的拍拍珠兒,對著那兩個依舊不知反應的羅剎做個鬼臉,噗哧一笑,心情爽快的繼續往前走。
我從小就有句格言:把快樂建築在別人的痛苦之上,你會得到雙倍的快樂!
小時候,我家兩邊的鄰居每隔段時間就要換新,大多都是被我整怕了。其實,我只是逗逗他們,也沒做什麼傷天害理之事。記得我最喜歡玩的,就是半夜裡起來,拿面響鑼爬上牆頭,到點兒就咚咚咚的敲打起來,叫鄰居上廁所。為這事,爹爹不知訓了我多少次。
見我自顧自的傻笑,薛佑辰問道,“昭兒,王爺這一去,要多久?”
“兩三個月吧。”回答時,附帶一聲嘆息。
“很長的時間,他怎麼不帶你一起去?天下最難熬的便是相思啊!”他調笑起來。
“我是想去呀,可是他不帶我。”很不滿的撇嘴,當初雖然沒跟去,可對這件事還是耿耿於懷,提起來就憋火呀。
薛佑辰問到這裡,又沒了下文。
在街上溜達了一圈,到了他的家。那兩個羅剎終於不再步步緊貼,坐在院子裡,我霸佔了樹下面那張舒服的躺椅,在上面晃悠起來。
薛佑辰坐在我旁邊,低聲笑著說,“昭兒,王爺這一去時間可長著呢,難道你不想他?”
“我才不想他呢!”心口不一的回答。
薛佑辰聽了就笑,“真不想?那就當這話我沒說過。”
一聽有內容,立刻就來了興趣,笑的親切,一副虛心求教的模樣,“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呀?”
他含著微笑,凝著我,慢慢的說,“若是你想他,我可以帶你去見一見,若是不想,那就算了。”
聽的很迷糊,就問,“什麼意思?你說具體點。”
“我打算回家一趟。兩日前家裡來信,說老夫人前段時間著了涼,繼而牽引出舊病,很想我。大哥來信,催我回家。從京城到涼西,途中經過受災區,你懂我的意思嗎?”
“你是說……”再不明白我就傻了。
只是、一方面激動雀勇,可另一方面又有些害怕。君惜墨不同意我去,我若是去了,他給我一張鍋底臉,又叫人把人送回來怎麼辦?再說,爹爹要是知道了,得多擔心呀。現在朝廷裡的局勢不好,爹爹雖然不說,可那種利害爭鬥向來就沒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