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巫天蝶不滿了，要不要這麼擠兌人，誰經常這樣了。

我揮手打斷，說：“言歸正傳，說因果，今天告訴你點東西，免費的……知道自古至今，為什麼修士都隱匿不出，不干預凡塵嗎？就是因為因果。”

“人與人之間，無論多小的邂逅，都會產生蝴蝶效應，而兩個人之間發生的事，所謂的恩怨就是因果。”

“你到底想說什麼？”巫天蝶忽然感覺不妙，這傢伙哪根筋不對了，居然給自己上起了課，她露出了古怪的神色。

我甩了甩手裡的符，說：“讓你看看自己身上背了多少債。”

“債？”

巫天蝶忽然笑了，她隱隱明白什麼意思了，“你是想說，我，包括警局的人都欠你一條命是吧。”

“聰明。”

我讚許點頭，“紅色高跟鞋一事，沒有我插手，你們都會死，所以，這是你們欠我的，也就是我們之間的因果。”

巫天蝶似有深意看著我，看的我心底生出一陣涼意，巫天蝶說：“說了這麼多，你無非是想要錢。”

我訕訕一笑：“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這就是我們圈內人幫助別人的代價，也是了卻因果的原因之一，當然，對於普通人來說拿錢，而幫助圈內的人，就不只是錢那麼簡單了。”我頓了頓，手一抖，符自燃起來，化作一縷青煙，我投入水中，杯子裡的水蕩起一波漣漪，我微微一笑，說：“這張符是我小時候一位佛門前輩送的，喝了它，你就能看到能置於你死地的因果業障。”

巫天蝶盯著桌上的水杯沉默了。

佛門有因果之說，她是知道的，可在遇到紅色高跟鞋事情前她從來不信，更是對這些視之為迷信，只要有人宣揚這些，她一定很狠狠警告。

不過，一切的一切，都在那件案子改變了。

原來鬼真的存在。

所以，最近發生的案件讓人無從下手，她才會找上門求助。

我淡淡一笑，扭頭看電視，我不相信她會喝下去，如果真的牽扯莫大因果，知道了自身的業障，那可是件非常恐怖的事，她以後的人生都將在恐懼中度過。

電視裡，正在播放午間新聞，上面描述著最近發生的疑案。

人臉案件，已經有第五個人遭到了毒手，這件案子遭到了上面的重視。再就是巫天蝶負責的案件，據說是有殭屍作祟，這兩件事鬧得沸沸揚揚。

其實還有一件事，便是鼠患，誰都不知道橙色廢墟逃出來的老鼠有多少，這些老鼠被屍氣感染，除了具有很強的攻擊性，還能附身吸收人的精氣，控制他人，這件事比起其他兩件事更加棘手。

“我喝！”

忽然，巫天蝶像是做了重大決定，深深吸了口氣，端起了水杯。

我微微一呆，暗道不妙。

“不要！”我開口阻止，卻已經來不及了，巫天蝶一飲而盡。她疑惑看著我，問：“怎麼了？不是你讓我喝的嗎？對於我的業障，我很感興趣。”

“該死！”我暗罵，開個玩笑嚇嚇你而已，居然當真了。

“嗚嗚……”

陡然間，巫天蝶身軀僵硬，臉漲紅了，她動了一下身子，感覺全身異常難受，忍不住輕吟了一聲。

嗡！

她大腦陷入了空白。

我呆了呆，飛快衝進了房間，取出一張符，嘴裡嘀咕：“玄光鏡是沒有，不過，我很想看看你的業障是什麼，就用它吧，希望能有用。”

“元始天尊在上，太上老君在上，借你們神通一用。”我咬破指尖，鮮血滴在符上，我默唸咒術，然後盤坐下來，閉上了雙眼。

下一刻。

我思維出現在一片山水竹林中，這裡風景迷人，彷彿仙境，我奇怪：“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