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文很乾脆:“說。”
我回頭看了林瓊一眼,心中又是一痛,我說:“這個女人身上有極強的靈力,替我封了……我還有事,不便久留,改日再與三位敘舊,告辭!”
說完我招呼令狐星等人離開了會場,宗緯伸了伸手,最終沒有阻攔。宗緯扭頭看李松,沉著臉問:“說吧,怎麼回事?”
“什麼怎麼回事?”
“跟在他身後的於修明與巫天蝶不是你的人?我才不信你什麼都不知道,今天不老實交代,小心我讓老大去第一編輯所總部轉轉。”
李松臉立刻垮了,苦笑連連說:“這我確實知道,可他們做的事我們不好插手啊。”
白景文擺了擺手說:“那些等下再說,先告訴我這個女人是誰?跟餘暉有什麼關係?”
兩個回過神來,走了過去,看到林瓊不由一呆,立刻對視了一眼,這才明白當初林瓊的事白景文並不知道。李松沉吟了一下,對林瓊說:“你不認識餘暉?”
林瓊看了他一眼,說:“我應該認識他?”
白景文探手而出,鬼魅般抓住了林瓊的手腕,不過,眨眼間便鬆開了,白景文說:“我是陰陽協會白景文,據你身體的情況,希望你通知一下你父母。”
許上友皺了皺眉,說:“不用這麼麻煩吧……”
“怎麼了?”忽然,就在這時,幾個人走了過來,樣子頗為高貴,為首一位看似不過三十來歲頗有威嚴的漢子瞥了許上友一眼,問:“出了什麼事?”
許上友說:“哥,這幾位客人在騷擾我女朋友。”
“不準胡說。”許上友或許不認識,可不代表別人也不認識,這人自然認識白景文等人,尤其是李松,他伸手與之握手,客氣說:“小孩子不懂事,衝撞的地方還請恕罪。”
李松微微一笑說:“哪裡哪裡,職業病而已。許先生有所不知。令弟的女朋友可是一位奇人,若是處理不當,可能會活不了多久。”
許上友大叫:“你在胡說八道什麼,來人,保安,將他們給我轟出去……”
“住口!”那許先生大叫。
李松淡淡一笑,取出一張名片,遞給林瓊,說:“如果碰到什麼詭異的事,打這個電話可以找到我,如果想知道餘暉這個名字,可以打電話問你的父母……哎呀呀,最好不要,因為你再也見不到他了,我說的是這輩子哦,哈哈哈。”
白景文輕輕說:“你的情況最好儘快解決,因為你活不了多久了。”
宗緯不滿:“你們什麼意思啊?我們是被邀請做客的,不是來處理任務的。”
兩人訕笑:“職業病職業病。”
三人走開了。
許上友氣的全身發顫,他何時受過這種侮辱,何時女朋友都被人議論,自己大哥還不幫忙,他眼睛泛紅,冷冷盯著遠去的三人。
許先生拍了一下他腦袋,教訓說:“你在想什麼,告訴你,別亂來,就算是我們全家加起來也不夠人家一根手指玩的。”
“哼!我不舒服,先回去了。”許上友氣憤著甩開林瓊的手,扯了扯領帶,轉身出了會場,圍觀的人又在議論了。
林瓊站在那裡左右不適。
許先生嘆了口氣,就知道許上友沒有把自己的話放在心上。其實,他說的一點都沒錯,他們怎麼能跟有超自然力量的人對抗。在他們眼中,一個鬼足以顛覆一座城市,一個殭屍便可撼動一個國度,當然,若是算上後卿那種級別的,足以毀滅整個世界。
更不是說能對付妖魔鬼怪的第一編輯所李鬆了。
林瓊沒有跟著離開,她失魂落魄的找了個角落桌子坐下,沉默著,想著最近發生的事,心裡越來越亂,她不明白,自己怎麼會遇到這種破事。她每次想起餘暉這個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