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的一握拳,將兩枚飛行符帖到自己tuǐ上,按照鏡子中所指示的方向不停的趕去。
在常年雲霧遮蔽的雲陽山脈中,有著連綿無盡的高大樹木,有的甚至已經能夠達到數人合圍才能抱住的地步,還有一些,因為年深積久而枯死的古樹之上生長著各種奇形怪狀的黑dong,陰森森的,好像是什麼可怕妖物的巢穴。
山林之中,雜1uan無章的野草與上面陰森的場景相襯著,草叢之中,還有一些未知的藤根好象蟒蛇一樣散落在地上,似乎只要有人走過,它們立碼就會狠狠的束縛上去,生生的勒到窒息而死。
在一處空地之中,一名中年男子正目光沉重,嘴中唸唸有詞,將全身的靈氣都集中到了一道靈符之上。那道靈符在空中不停的閃閃爍爍,最終上面光芒大勝,飛到了他面前盤膝而坐的一名青年男子的眉心之中,迅的融化而掉。
中年男子擦了擦額頭的汗水,可見以他的修為使用這道靈符並不輕鬆,不過到底也是成功了,他笑了一下,恭敬的對前面那名青年男子說道:“成功了少爺,不過在這道化邪靈符使用期間,少爺的體內的陰邪真氣和屍傀卻是不能用了。”
青年男子也睜開了雙眼,mo了mo眉心,目光歹毒的咬牙切齒道:“夢飛,我饒不了你!”
這名青年男子,不正是被夢飛在擂臺下擊敗的孫狂,他雖然被其父帶走之後,在九龍舟之上用靈yao治好了身上的傷勢,但其醒來之後,檢查一下自身卻是立即現了有所不對,他所練的身屍傀化身,對於黑狗釘這樣的陰邪之物彼此間感應頗為敏感,一查之下,便現自身之上已是不知不覺的中夢飛的法術。
而其父孫震天雖然將他醫治好了外傷,但是對他的此次在凌雲閣上表現已經惱怒至極,原本,他故意讓孫狂在比賽中表現的如此狂妄,便是想那下面前來參加凌雲閣比試的一干散修感到心寒,直到沒人敢上擂臺之時,那凌雲閣的幾位長老定是坐不住了,這時,他便可為家族子弟多賴凌雲閣幾個保送名額。
這個計劃,原本他以為是天衣無縫,凌雲閣之人就算是醒悟了過來之後也只能白白的吃這個暗虧,只是他怎樣也沒能想到,此次比試,竟然憑空出現了一個修士將自己兒子擊敗,不但使其計劃失敗,顏面喪盡,更是不知道如何回家族之中jiao代。
一腔怒心正無所瀉之際,而又聽聞孫狂說自己身上中了夢飛不知名的法術,當下怒不可遏,將孫狂罵了個狗血淋頭,最後才將龍舟降下,留下一枚化邪符和一個家族修士與其療傷,自己與其他人乘舟離去。
許久之後,正在吐納中年男子深深的吐出口氣,微微一笑,對孫狂說道:“少爺,時候不早了,我們也該回去,若是走的及時,說不定還能趕到天色未晚的時候找到住處。”
聞言,孫狂也慢慢的睜開了雙眼,點了點頭,正準備說話,突然,他神色一動,眼神死死的盯著前面,臉上頓時1ù出惡毒的神色。
孫狂盯著夢飛,也沒有細想他會何在此地突然出現,陰森一笑,道:“周叔,給他殺了他!”
那名被稱為周叔的中年男子聞言臉色一變,連向後看也沒有,便袖子一甩,率先放出一把古樸的飛劍,寒光一閃,帶著呼呼的破風之聲向後斬去!
夢飛眼中寒光一閃,從儲物袋內立即拿出那件虹索,如閃電一般急飛出,與那柄飛劍纏到在一起,爭鬥起來,只見兩件法器在空中忽明忽暗,光芒四射,但不多時,那件虹索便被飛劍壓下,越來越低。
夢飛面色chao紅,直覺手中的法決有千均之力,那虹索雖然是一件上品法器,而中年男子的飛劍卻是中品法器,但他的修為卻只是靈動三層,而中年男子的修為卻已經達到了靈動期第九層大圓滿!兩者修為實在相差太大,他能堅持這一會兒,便已經讓人張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