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我穿越而來。就徹底跟他們八爺黨結下了樑子。禍雖然不是我闖的,可是鈕祜祿蘭欣確實知道不應該知道的秘密。像這樣的人,不要說是八阿哥。換了是我也會斬草除根。我不就還特地的跑去刑部大牢弄死了那個旺大了嗎?
說白了,我和胤禩其實是一樣的人。為了自己活下去不得不害死別人。
我不知道他有沒有愧疚,或許長久在宮廷裡的環境中成長起來的他。早就把這種物盡天擇的手段當作了理所當然。但是我卻不是,在現代甚至因為看到流浪的野貓餓的瘦骨嶙峋而不忍的我。良心無法不受到譴責。這大約也是我時時被噩夢纏繞的報應吧?
“蘭欣姑娘覺得這世上最無定性的東西是什麼?”胤禩的笑容益發的燦爛了起來,冬日的月夜之下,這個男人的笑容卻竟然能讓人感覺仿若春花綻放。實在神奇之極。
“呵,貝勒爺說的,可是人心?”這問話耳熟的很。
“姑娘果然冰雪聰明。”
“八爺不妨把話挑明白了說吧。這麼繞著彎子,怕是說到天亮也沒個結果了。”我皺緊了眉尖,不耐煩他的故弄玄虛。
“姑娘替我們弄死牢裡那個的情誼,我們兄弟都會銘記在心。將來之事,姑娘只管放心便是。”胤禩靠近了些,他的聲音本就有一種*的磁性,特意壓低就更添了一層*的氣息。
我大睜著眼睛,視線自他的肩膀處一格格的向左移到他的臉上。胤禩的臉上已沒了笑容,平日裡的親切與溫和彷彿都成了一場鏡花水月。我在他墨黑的眸子裡望見自己充滿了懼怕的臉。
“我……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手一個勁的抖,使我幾乎要費勁全身力氣才能不使抱著的手爐落地。我知道這時候決計不能移開目光。可是臉上的反應卻連我自己都覺得一定騙不過他。有生以來最令我感到棘手的,就是這種平常和顏悅色,關鍵時刻卻露出嚇人表情的男人。
“蘭欣姑娘不必怕成這樣。你不承認也沒有關係。我對有意想要和我站在同一陣營的盟友,是不會有所虧待的。姑娘他日進宮,惠妃娘娘和宜妃娘娘那裡都會對你多有照應。”胤禩稍稍向後退開了些,繼續道,“姑娘只須繼續籠絡住我皇阿瑪的歡心即可。畢竟……離你可以參加秀選還有好幾年的時間。”
“八爺說笑了。不要說蘭欣身份卑微,四年之後選秀結果如何猶為可知。即便我真像您所以為的那樣,備受萬歲爺矚目。俗話說的好:‘木秀於林,風必催之’。宮裡的娘娘們看見我個新來的這麼受寵。自然會變著法子打壓。又何來照顧之說?”我冷笑,不要說根本沒有入宮這檔子事。即便有,他八阿哥也未免太侮辱了我的智商。
好歹我也是被眾多清穿文調教出來的。光是看過《金枝欲孽》就應該知道,宮裡的角逐跟外頭男人們的世界根本沒有多大差別。他該不會真的以為我會跟個八歲的小女孩似的,為了他可笑的許諾而開心不已吧?
“哈哈哈哈。”胤禩看了我片刻,突然大笑起來,半晌才收了笑聲小聲道,“好!我原本以為你敢要挾十弟只是因為你太過愚蠢。如今看來果然是我錯了!蘭欣姑娘人雖小,膽量才智卻異非常人,難怪皇阿瑪對你會另眼相看。”
“姑娘既然已經做了,又何必一定要我把話挑明?後宮的勾心鬥角確是事實。但姑娘也應該知道,現在位居後宮高位上的諸位娘娘們,全部都是因為替我皇阿瑪生養過血脈才爬上去的。她們入宮早有年月,再有手段也禁不住年華老去。可是選秀女的規矩卻是不會停的。每三年都會有新的年輕貌美的八旗女兒,被源源不斷的送入宮中充裕後宮。”
“就像姑娘說的那樣,新近的秀女即使被封了答應,貴人。上頭的妃嬪們也有辦法讓她們連皇上的面都見不著。可是蘭欣姑娘你卻不在此列。你不但已經見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