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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演戲

真正出手呢,不過我還是覺得殿下勝算大一些。綦樵國被滅之後,我被抓去青椋山做了一段兒時間苦力。那時候殿下自封修為去遲暮峰練拳,何等辛苦我是親眼得見的。”

龍丘棠溪隨手一揮,一道劍氣便將百節掀飛了出去。

絕美女子撇嘴道:“聒噪。”

忽的又是一聲巨響,劉景濁飄飄然落地,胡遊則是倒飛出去百餘丈,在半空中也不知翻了多少個跟頭。

一個縱身,兩人再次相隔數丈。

胡遊此刻當然還是老者模樣,可一身精氣神,相比之前那是天壤之別,果然是習武之人皆是痴。

“劉老弟,這麼試探來去,不是個事兒吧?”

劉景濁點點頭,“我覺得也是這個理兒。”

話音剛落,又是一聲巨響,兩人方才站立之處皆是一個大坑。

半空中,劉景濁高高躍起一拳砸下,胡遊靠前一個身位,扭身以左臂格擋,同時左腿提起狠狠踢出。劉景濁抬起右腳壓下胡遊左腿,兩人同時以肘擊撞去,拳罡碰撞,各自退回。

胡遊站定後剛要換上一口氣,劉景濁已然瞬身到他身後,照著其腰間肋骨便是一拳。還未等胡遊落地,劉景濁已然等在一旁,又是一拳直砸向其腦門兒。

老者被這一拳砸入地下,愣是在官道上砸出一個丈許深的大坑。

劉景濁落在坑旁,輕聲道:“要動兵刃嗎?”

胡遊手扶著額頭起身,擦了擦嘴角血水,嘆氣道:“算嘍,老夫認輸,終究是老了啊!”

劉景濁笑了笑,乾脆蹲在大坑邊兒上,輕聲道:“那位夫子最早立下規矩,學塾也好,各地書院或是朝廷太學也罷,凡所有讀物一概不禁,且教書先生不得過多解釋書中道理,萬人翻書萬種理,自己覺得書上說的是什麼就是什麼。”

胡遊爬上來,接過酒碗灌了一口,開口道:“這樣一來,豈不是很容易出亂子?”

劉景濁點點頭,“對,後來便有了許多讀書人,說我們景煬這個不如別人那個不如別人的,而且還成功帶起了不少人去相信了這種鬼話。”

胡遊問道:“最後呢?”

劉景濁笑道:“最後,當然還是從皇室做起,有錯就認,當然真正的錯也由不得不認,我十五歲前是在皇宮長大的,我乾爹光是罪己詔就不知下了多少。然後,特別是蒙學時的學子,都要知道自己是景煬人,熟讀景煬來歷。最重要的是,最大的邸報發行要在朝廷手中,每一郡、縣,甚至是鎮,都要有一個收發訊息的地方。大到國家大事,小到鄰里之間雞毛蒜皮的小事,只要有人投,都可以刊發在邸報之上。人人都覺得這個國家是自己的,自然會拼命去愛自己的國家。這其中,當然要有相對較為嚴苛的吏治。”

頓了頓,劉景濁說道:“當然了,白紙上一點黑或是好幾點黑,那是在所難免的。”

胡遊點點頭,嘆氣道:“總好過黑紙之上,獨獨戳眼的一點白吧。”

胡遊又喝了一口酒,微笑道:“所以劉老弟打算怎麼讓兩國平息戰火?”

劉景濁轉頭看向胡遊,輕聲道:“辦法多的是,前提是墨漯國是真的只是想讓百姓過得更好。”

胡遊沉默了,他當然是這麼想的,可墨漯國皇室呢?

劉景濁嘆氣道:“所以,你們的頭頂上,還是得懸上一把劍啊!”

龍丘棠溪邁步走來,淡然道:“你們頭頂的那柄劍,龍丘家來放。他是個喜歡多想的人,我不一樣,他也可以用他的方法去爭取,龍丘家會支援。只不過這場仗你們無論如何都打不起來的,你回去告訴司馬老兒,就說是龍丘棠溪說的。”

龍丘棠溪又不傻,劉景濁的辦法,無非就是制定一些個規矩,兩國在邊境互市通商,青泥國缺的在墨漯國買,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