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控?
這裡幾乎是用不上長風島,用不上青椋山的。
趙焱剛要開口,阿祖爾就一把將其攔住。
阿祖爾輕聲道:“風兒,你二爺與你大爺要是想當皇帝,根本就沒你爺爺的份兒。再說了,這幾日你也看見了,你二爺爺的聲望,是一個皇帝名頭就能比的?除了一些小門小派,你看誰理你了?我曾在戍己樓任職,他的脾氣我清楚,他要是不拿你當回事,懶得與你多說一個字。”
正此時,刑寒藻與姜柚一起登山,劉景濁便說道:“回去歇一歇吧,要是想得通就留下,有點事讓你幫忙,想不通就不必留下了,等日後想通了再來。”
知道肯定是有事兒了,一家人便起身離去。
姜柚面色凝重,沉聲道:“師父!白小喵……”
劉景濁擺手道:“我已經知道了,你先別管。”
刑寒藻又說道:“天下妖族,稀裡糊塗都長了一境,現在盡數南下離洲,聚在煬谷。十萬大山昨日瘴氣險些失守,安子前輩與阿達現今鎮守十萬大山,但……盤瓠死了。”
劉景濁抿了一口酒,點頭道:“知道了。”
可是刑寒藻欲言又止,劉景濁便問道:“還有什麼事?”
刑寒藻只得說道:“南宮妙妙已經接掌天師印,成了新一代天師,”
劉景濁灌下一口酒,再次點頭:“知道了。”
刑寒藻皺眉道:“山主並不驚訝?”
劉景濁拉著龍丘棠溪起身,搖頭道:“不驚訝,姜柚,你忘了白小喵曾說過什麼嗎?他的夢境。”
姜柚猛地想起很多年前,去往雲夢澤時,白小喵異夢不斷。
她看了看師父,張了張嘴,卻又閉上了嘴巴。片刻之後,冷不丁咧出個笑臉,“師孃今天真漂亮。”
刑寒藻則是傳音問了句:“山主,我要不知道,接下來的事兒可就沒辦法弄了?”
劉景濁氣笑答覆:“咋個這麼好奇?那你就見機行事。”
氣得刑寒藻翻了個白眼,扭頭氣呼呼的走了。
劉景濁無奈道:“慣的毛病。”
下山路上,龍丘棠溪又問了句:“為什麼忽然決定登天?”
對於別人,劉景濁永遠不可能說出這個答案,可是身邊人也是枕邊人,他也就不想隱瞞了。
劉景濁傳音說道:“我保留了一座接引池……這次也不會將其毀壞,即便是偽神,只要不中招,也是不受紫氣控制的。當年水神與雷神,是中了紫氣算計。教祖對於紫氣的防範超乎想象,那座破碎天庭,會是個後手。另外,昨日劉小北的賀禮,真的是賀禮,不是來與我斷絕關係的。”
龍丘棠溪不免有些心中苦澀,“你也有成神念頭?”
劉景濁搖了搖頭,“我……不敢。但南宮妙妙接任天師,定然已經打算成神了。這丫頭,總是這麼不聽話。”
走到泥鰍湖時,一群剛睡醒又在喝酒的男子,還有一群曬太陽的女子。
見著龍丘棠溪之時,沐竹咧嘴一笑,與徐瑤伸手挨個兒人面前收錢,都是泉兒。
龍丘棠溪有些疑惑,“這是做什麼?”
沐竹微笑道:“打賭,我贏了。”
秋暮雲嘆道:“大家在賭你會不會將頭髮梳起來,她們兩個賭了你不會梳,結果我們就輸了。”
至於劉景濁,酒是逃不過了,東方疾臨跟霍犬年已經準備上手了。
劉景濁趕忙擺手,“待會兒,等一小會兒我就回來,先去辦一件事。”
涼茶沒在此處,他想找一趟涼茶。
問了忘憂之後,劉景濁便一個瞬身離開,落在了青椋山前,曾經生長一棵梅樹的地方。
涼茶一身黃色長裙,站在那片空地,不知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