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沅的頭,雖然事情並未解決,但至少還有希望。
杜子沅的反應是反手將她撈回來,直接疊回她身上。“你到底是在褒我還是損我?一定是剛剛的懲罰不夠看,你不是答應要唯夫命是從的嗎?”
“夫?哪來的夫呀?在哪裡?”劉紫故作不解地四下張望。他要自稱是她的夫,還有好長的路要走耶!
“劉紫!你敢把丈夫這個位子給別人試試看!”杜子沅的眸子再度出現危險氣息。
“你怎麼不說是你要去當別人的夫呀?”不怕死的劉紫繼續撩撥。
“還辯?我看你今天別想下床了,咱們再來大戰三百回合,做到你眼裡只有我為止,看你還敢不敢搞怪!”杜子沅蓋上被子展開攻勢。
“啊!不要啦……”她的腰痠得要命耶!
“所請駁回,你認命吧!”杜子沅難得開懷地暢笑。
杜府書房
“沒想到你的合約擬得這麼好。”內容簡直完善到無懈可擊,讓杜子沅驚喜不已。
“那當然,都告訴你幾百遍了,我是準律師,這種事找我就對了,我真該開間律師樓才對。”劉紫坐在杜子沅對面,得意地挺直胸膛。
“你哪裡也別想去,你只要替我擬合約就夠了。”杜子沅長臂一探,捏了她的鼻子一把。
“惡霸!”
杜子沅好笑地批著滿桌檔案,劉紫百無聊賴地瞧了他半天,才嘆道:“其實這裡也還不錯,至少還是個講仁義道德的時代,你的好多生意全是口頭承諾,不也做得有模有樣?”
“大部分往來的都是老實人,也是多年客戶,他們的一句話勝過任何文字;不過要對付那些難纏又沒信用的奸商們,你的合約就很管用了。”杜子沅很快將家中開支批完。
“那些日本人你打算怎麼辦?”劉紫蹙眉問道。
“拒絕了。”
“真的?他們沒再來糾纏?”
“說是要買絲綢,貨都不知看幾遍了,就是不肯付訂金,你說我該怎麼辦?”杜子沅抬頭望著劉紫。
“拒絕啊!”她一回答,兩人全笑了。
“事情當然不會就這麼了了,但開門做生意就是這樣,他們怎麼出招,我們就怎麼接招羅!”這等煩人的事,他暫時不想理它。
“你知道嗎?上回我瞧見他們就覺得很討厭,我想他們一定是作賊心虛,才會討厭別人叫他們倭寇,搞不好他們就是不折不扣的海盜!”劉紫傾身靠著桌沿,很嚴肅地說道。
“你也這麼覺得嗎?”杜於沅也學劉紫靠著桌沿,兩人的鼻子近得差點碰在一起。
“嗯!”她的小腦袋快速地點著。
“那我比你有口德,明知他們壞,我都沒說出來。”他用好嚴肅的表情說著。
劉紫愣了許久才反應過來地張口咬他,卻被他閃過了,反而被他拎住衣襟啄了兩口,兩人對望許久又笑成一團,他忍不住起身將她抱個滿懷。
“你小心了,我不僅嘴巴壞,連心腸也是黑的,等會兒就在你的茶水裡放巴豆。”劉紫的小手環住杜子沅的腰,小臉貼在他的胸瞠上。她好珍惜和他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更伯這些會成為遺憾。
“既然你都預告了,我沒道理不喝,對不對?”他輕笑出聲:心裡卻是憐惜心疼,這丫頭的心事全寫在臉上,她笑容依舊卻失了光采,一個周家燕已經令她元氣大傷,他看得出來,她對他們的未來一點信心都沒有。
“真的?”
“到時候我一口你一口,誰也逃不了。”
“你真的什麼都要分我?”嗚……她好感動哪!
“嗯,只要是我的,全有你的份!”他就是狠狠愛上了這個外強中乾,看似堅強、實則脆弱的小丫頭,所以,兩人的未來只能靠他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