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鼻尖上已經覆了密密的汗珠,笑意全無。
他看著我冷靜地說:“小伊,不要擔心,我們一定會想辦法的,相信我,不要睡好嗎?再忍一下。”我艱難的點著頭,身上汗如雨下,我用盡力氣狠狠咬著嘴唇,希望痛苦可以讓我清醒些。直到嘴裡漸漸瀰漫出鐵鏽的味道,我才鬆開咬得發酸的牙銀。難受之際,段文喆破門而入,手裡託著一個大大的行李箱,一臉的肅穆。
司空耀的書房並沒有那麼簡單,書房的裡間用一層帷帳遮著,裡面有一張黃花梨的書桌,桌子上簡單的擺著幾個資料夾,一臺筆電和一個纏枝牡丹玉筒,非常簡潔。房間裝修的風格也是十分古樸,角落裡有不知名的盆栽,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檀木的清香。
書房的佈局是很方正的,桌子後一整面牆都做了書架,零零散散的幾本書加上數不清的的精巧古玩,件件是精品,價值不菲,其中靠近桌子的書架上,架有一座青銅方豆,這樣的古董直接暴露在空氣中,表面已經產生了斑斑鏽跡。方豆內部暗藏一枚玉璽,通體綠色,翠得好像能滴水。玉璽被雕刻成二龍戲珠的樣式兩條龍的龍鬚剛好託著彩珠,雕工的細緻令人驚歎。
文喆衝進來時,耀立刻抱起我,向書房的裡間走去。文喆走到青銅方豆前,用手摸了摸珠子,然後用力將玉璽一扭。我才發現玉璽整個掉了頭之後,反面雕刻的是一對纏繞的蟠螭,怒張的大嘴好像要把珠子吃掉,比起前面的二龍戲珠,這兩隻更具有廝殺的氣勢。隨著玉璽的扭轉,而後就聽到了機關觸碰鎖鏈的聲音,細微但是很清楚。然後我就看見書架的低端向裡凹陷,露出的地磚開始下陷,厚重石料移開的同時,一列甬道出現在我們面前。隨後的我們就進入了甬道。甬道內部十分的乾燥,牆壁是花崗岩,雕刻著雲紋,每隔一段都會有應急燈和通風口。走了一段開始出現岔道,走走停停像迷宮一樣穿過了走廊。最後我們停在了一間比較寬闊的屋內,我知道這些已經是後話了。當時的我已經處在半昏迷狀態。
耀放下我後,找來了工具狠狠抽了我一管血,嘖。隨後我又被強行服下各種藥物,不管我同不同意,他們好像是商量好了順序一樣,絲毫不能被打斷。可能是由於藥物的原因,我漸漸清醒,但是不能動彈,只能眨眨眼睛。文喆開始檢查我的眼皮,口腔,手掌,四肢……最後說了聲可以了,就拿出一隻安瓿,吸到注射器裡,對著我的手臂,狠狠的紮下去……
我醒來的時候又回到了來時的那間屋子,一切都好像一場撲朔迷離的夢一樣,從來都沒有發生過。
支撐著爬起來,也不知道我睡了多久,外面的天是灰色的。丟掉的玉重新出現在床頭,仔細瞧瞧,是真品,沒有給人替掉的可能。本來就很餓的我現在幾乎虛弱的虛脫,一邊咒罵著一邊起身,然後我就覺得左手臂隱隱的痛,可是沒有見到明顯的傷口。“奇怪。”
“小娘子?你還好嘛?看本大王給你帶了剛出爐的燒賣哦~”我看著那一頭耀眼的白髮蹦蹦跳跳的進來,跟沒事人似的,不由得火大。
“叫我七爺!死老頭,你還有點良心給我帶吃的,哼。”
“我靠!我哪裡像老頭了,你才老頭,你全家都是老頭!”
“廢話少說,吃的拿來先。”
我,死了?
看他一臉不爽地把燒賣遞給我,兩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