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前朝的軍國機密。
他剛才就該跟著其他人一起下去,不用像現在這樣,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知道得多了,心裡一直憋著事兒。晚上睡覺的時候,生怕說夢話被別人聽見。
大胖橘順著孫妙青的目光,看了眼蘇培盛,他笑得一臉的討好。
“你看蘇培盛做什麼,他在朕身邊多年,最知道什麼能聽,什麼不能聽。”
蘇培盛笑著說道,“奴才剛才打了個迷糊,皇上和娘娘說的什麼,當真一點都沒聽見。”
孫妙青笑著說道,“臣妾當然信得過蘇公公,再說今天這事兒,就算傳了出去,動手之前,又有幾個會信?”
大胖橘點點頭,向蘇培盛吩咐道,
“傳旨下去,毓嬪安氏誕重粹美,稟柔中閨,動修法度,居玩琴瑟。夙聞師氏之學,素習公官之禮。”
“是用命爾撫養四阿哥弘曆,望其敬宣婦道,無忘姆訓,恪盡人母之責。”
“讓人傳話給惠嬪,將三阿哥旁邊的院子收拾出來,回宮之後,四阿哥直接搬過去。”
“嗻,奴才遵旨。”
孫妙青說道,“臣妾替陵容和四阿哥,多謝皇上隆恩。”
“有陵容這個額娘照顧,等到四阿哥成人,一定會是個仁厚禮賢,氣宇軒昂的棟樑之才。”
大胖橘對此不當回事,有什麼樣的母親,就有什麼樣的孩子。
弘時與弘晝皆是如此,弘曆也不會例外。前頭十餘年都沒額娘教養,能有弘晝一半聰明,都是潑天之信。
“朕原不指望他能有什麼出息,只要安分守己,等到出宮開府,做個閒散貝勒也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