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奕嬌弱地貼著李猩紅的身子,羨慕地說道:“大叔,別人都是你是冷血殺手,而今看來,非但不是,還是個心地善良之人。我唐奕上輩子是修了什麼扶福氣?怎會遇到這麼好的老公。”
“你很羨慕?”李猩紅冷冷道。
唐奕自豪地笑著說道:“我這是驕傲,想我唐奕夫君,竟是個頂天立地的大丈夫,真男人,我豈會不高興?”
聽了二人的一番言語,原本對消滅蜀門,抱有必勝把握的夜帝,經李猩紅點撥,竟然茅塞頓開,不禁吃了一驚,而又搖頭說道:“不想我夜帝,執著於復仇,沒想到還不及一個後輩,將中原時局看的如此明朗。”他氣憤之餘,突然身手撥出一掌,砰地一聲,擊在一棵柳樹上,那棵柳樹轟然斷成了兩截。
李猩紅與唐奕都驚呼一聲,隨即想到,他能傳授《化蝶》劍法,讓他二人的運劍勁力突飛猛進,並能瞬間讓瀑布逆流,他的掌風能劈斷柳樹,也就不足為奇了。
不過,李猩紅與唐奕還是唏噓不已,心想,若是夜帝發狂,對二人下手,只怕二人即使聯起手來,也未必是夜帝的敵手。
正在琢磨,該如何應對夜帝的時候。
夜帝突然問道:“那依你之見,老夫幾時才能稱霸中原?”
李猩紅只是搖頭不語,這個問題,即使不用他回答,夜帝自己也已經有了答案。只是他不願意接受這個,即殘酷又痛苦的事實。
夜帝又問道:“我只想,在我百年之後,冥教究竟如何才能興盛壯大,不容武林各派小覷?”
李猩紅慢慢凝視這位七旬老人,淡淡言道:“前輩,你既然心裡打定了主意,又何必問我?一個門派,想要興盛,內部團結,固然重要,還要勵精圖治,與其他各派結交盟好。只是,這個過程會很漫長。”
夜帝點頭道:“不錯,你說的很對。在這些方面,我確實不如你。”
李猩紅道:“我也是最近才想明白。鬼神府就是樹敵過多,又徒增殺戮,內部又勾心鬥角,四分五裂,才變成現在這副樣子,真是不應該。”
夜帝深吸了口氣,凝重地望著二人,說道:“不過,我還是真心希望,你們能加入冥教。即便,你們不願意,可只要是使出《化蝶》劍法,就是我魔教的一份子,你們想抵賴也沒有用。”
李猩紅很淡然地說道:“當初,在常山,不知前輩身份,承蒙傳授《化蝶》劍法,很是感激。後來,你曾有言,無論是誰問起,這劍法是何人所教,都不得透露是你。今日,我二人當著你面立誓,終其一生,不會把《化蝶》劍法傳給旁人,也絕不會再使這套劍法去傷人,害人,以免讓人對冥教產生誤會,給貴派徒增麻煩。”
“你這又是何必呢?”夜帝搖了搖頭嘆息了口氣,他很是喜歡李猩紅,卻想不到他與唐奕如此固執,既然,曉之以理動之以情,他們不為所動,他只有以利相誘,逼他們答應。
雖然,他知道,就算是金山銀山,他們也未必會答應,但是他還是想要試試。
夜帝緩緩又道:“你們想清楚了嗎?天下之大,如今,可沒有你們的容身之所了。迷宗苑怕你們壞了大事,必然會來找麻煩。而蜀門的叛逆,也不可能讓你們活著。只要,跟你們結仇的人,就不會讓你們好過。”
李猩紅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李猩紅不懼任何人。”
“那唐女俠呢?你想過她嗎?一介女流,跟你亡命天涯?不如,你們與我先返回塞外漠北,在冥教總壇住下,以大護法即大祭司的身份,在冥教活動,掩人耳目,等風聲已過,你們在離開,也不遲呀!”
“多謝前輩好意,我二人謝過了。但我們還是不能答應。”二人躬身,向夜帝施了一禮,以表救命之恩,夜帝見挽留不住,嘆了口氣,只得帶著眾多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