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北方旱地,如果用了馬匹進行農作活動,地主為了更大的利益,必然會放棄大批的佃農,這麼一來。大批的勞力就會失去自己賴以生存的土地。清朝的統治肯定會產生動盪。這種情況,無論是對清廷,還是對他們五個人來說。都是不能接受地,尤其是在他們的許多計劃還沒有完成情況下。而且,按照那些年的情況,如果清朝產生動亂,也肯定會被康熙迅速平定下去,而他們的所作所為也只會成為白功。所以,與其讓這麼一個可以大大利用的機會白白浪費掉,還不如將其推遲,等到合適的時機再引發出來,那樣的話。說不定還能起到更大的作用。所以,從一開始,在費老頭的命令下,他們所賺取的金銀就有很大地一筆投入到收購關外馬匹地事務上。而且,這件事一作就是十幾年,雖然他們也想了許多辦法再將這些馬匹消化掉,可是,多年下來,依然賠上了大筆的錢財。要不是他們一直做的都是大生意。還真負擔不起。可是,明知賠本地生意,而且現在的形勢好像也比往常要改變了許多,實在是沒有理由再接著做下去了。
“那就看看費老怎麼說吧!”雖然費老頭被康熙閒置了起來,可是,這並不代表著這老傢伙就沒用了。馬德四人在任何時候,都非常需要這位好像一直在“置身事外”的精明老頭幫忙指點。
“對了,聽說朝廷上面已經開始準備慶賀康熙六十大壽了……”羅欣又說道。
“六十?嘿嘿,上一次去北京參加體仁閣大宴的時候,我看咱們這位康熙爺好像已經不止六十了呀,七十我看都應該有了!”馬德笑道。
雖然沒有了諸子奪嫡,可是,兒子謀亂,諸子遠流,對一個父親來說,也未見得就是什麼好事。而且,沒有一個合適的繼承人,也不見得就比一干皇子在那裡爭來爭去強上多少。康熙這種人,雖然十分看重親情,卻更加重視皇朝的傳承。再加上前幾年西北大戰,於中突擊印度,也夠這老傢伙煩的,這些事情,再加上康熙還要經常處理國事,這些年人也有些枯瘦,六十歲只長得像七十歲也夠不錯的了,至少,比那些四五十歲就顯得一副七老八十樣的老百姓強得多。不過,康熙身為皇帝,本身又是良醫,自然也懂得保養,馬德的話,還是有些誇張地成份的。至少,羅欣就不相信。
“康熙的身子骨好著呢!用不著你在那裡嚼舌頭根子!”伸手在馬德身上拍了一巴掌,羅欣又問道:“現在有不少官員已經在為這六十大壽的壽宴準備賀禮了,你打算送什麼?”
“有什麼好送的?金銀珠寶人家又不稀罕,書本字畫我也不識貨,隨便弄點兒土特產就行了。”馬德揮揮手,不在意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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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督大人,在下有一點兒麻煩事,想請您幫幫忙啊!”
跟羅欣商量了一陣兒,又叫來兒子一起吃了早飯之後,馬德還沒來得及喝口茶漱嗽口,就又有人找到了他。不過,這一回來的人不是什麼官場中人,而是生意場上的,徽商總會的新任會長,上任會長王維和的大兒子,王渭。
“我說王會長。你堂堂徽商總會地會長,天下商人,有差不多一半兒都得看你的臉色過活……怎麼這麼沒有點兒定力呢?要是讓老會長知道了,恐怕饒不了你啊!”馬德將面帶急色的王渭讓到位子上,笑嘻嘻地說道。
“總督大人,若是我沒有遇到大麻煩,又豈敢來勞動您的大駕?這件事,家父也是知道地。”王渭朝馬德抱拳說道。這些年來。晉商和徽商獲得了巨大的發展。晉商手腳伸得極長,透過俄羅斯,生意都已經做到了歐洲去;他們徽商也不差,南洋到印度的生意被他們佔去了大半。而他們之所以能有這種成就,除了自身善於經營之外,有很大的一部分原因是得到了莫睛和馬德的背後支援,使得他們可以無懼許多麻煩。所以,這也養成了他們的一種依賴心理,如果遇到什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