揮手說到吳東大學,徑直回學校了。
過了會兒,果然來了另外一輛大奔把龐國藩接走了,金大順手下一個人說:“金哥,那小子家裡什麼來頭,這給他砸了一輛,來接他的還是一輛大奔。好傢伙,兩掛大奔加一塊兒,快趕上咱們整個娛樂城了。”
金大順笑著說:“有錢人唄,反正石少發話了,讓咱們把那車開走,轉個手少不了百八十萬的。到時候兄弟們分點兒,大頭還是給石少送過去……”
“石少不是說給咱們喝酒麼?還給他幹嘛?”
金大順一板臉:“你喝什麼酒能喝出一百多萬去?”
說話的傢伙一縮脖子,不敢吱聲了,倒是另外一個捅了捅他,小聲說:“你傻啊,能開得起這種車的,而且一開就是兩輛,咱們有幾個腦袋惹得起人家?回頭要沒事兒倒也罷了,真要有什麼事兒,錢被金哥給了石少,那不是有石少給咱們頂著麼。”
“原來是這麼回事啊我還以為金哥跟石少關係多好呢,原來也防著。”
金大順沒理由聽不到這些話,一轉臉瞪眼道:“我還真不是擔心被那個公子哥兒找上門,石少就不是那種人,他不可能看著咱們出事他坐視不理的,咱們又是在幫他的忙。而是這種錢,拿了燙手,真要是十萬二十萬就我當石少賞給咱們兄弟喝酒的,百多萬,還是算了,我願意替石少做點兒事,但是不想陷得太深。”
那兩個手下面面相覷,也不知道是不是聽明白了金大順這番話,反正在他們看來,金大順的話總是有道理。而且說真的,這些年他們日子過的也不錯,一百多萬的確看了會熱心,卻也沒必要因為這一百多萬出點兒什麼事兒。該拿的拿,不該拿的一分錢都不能動,這不光是道上的規矩,也是做人基本的道理。
圍著那輛被砸的大奔轉了兩圈,其中一個傢伙咂舌說道:“石少還真是下手夠黑的,好歹也是一輛大奔啊,砸成這德行了。這就是修一下估計也少不了十幾二十萬,看著都心疼”
金大順笑著踹了他一腳:“你心疼個屁啊少廢話,趕緊的,開了車走。開到小黑那兒去,跟他說清楚怎麼回事,他要是敢收就讓他出個價,差不多就給他。他要是不敢收,就讓他修好然後把發動機號給改了,回頭我自己賣。”
“得嘞小黑什麼不敢收啊,你就算是把省委大院的車偷出來弄到他那兒,他也敢改了號換個牌明兒就給賣了,那傢伙路子野著呢”被踹的傢伙跳上車,擰動鑰匙發動了車,這輛大奔被砸的面目全非,可是裡頭一點兒事都沒有,發動了照樣開的四平八穩的。
“回頭你順便問問小黑,看他願不願意收了他那擺弄車的生意,跟著我一起做正經生意,要是願意的話,讓他回潤揚找我。”車子開走之前,金大順拍了拍開車那傢伙的肩膀,對他說。
那人使勁兒點點頭:“我好好跟小黑說說,總幹這個也不是回事,咱們這幾年走正道也沒少掙錢,不如平安點兒。”
“收拾乾淨之後,你們倆暗地裡跟著石少,我怕那小子會找人報復石少。這裡雖然不是咱的地頭,不過跟他們盤盤道基本就動不了手,讓他們明白石少不是他們想動就能動的人就行了。實在應付不了就找小黑幫忙,他在吳東根基雖然不深,但是手底下有幾個能玩命的兄弟。”
“放心吧金哥,我們哥倆辦事沒問題的。”
金大順沒再多說,只是目送著兩個手下把車開走,半晌之後才醒悟過來,媽|的,應該讓他們帶著自己去個人多點兒的地方,這兒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連個計程車都看不到影子……
石磊這邊小小滿足,坐在計程車裡想象著回頭龐國藩發現車不見了之後的嘴臉,一定很可樂。至於龐國藩回頭是不是會來找石磊的麻煩,石磊沒想太多,來找也不怕,你自己沒把車鑰匙拿走能怪誰?要說讓石磊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