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垃圾一樣的男中年,都該死!
潛藏在心底陰暗的仇恨因子瞬間充斥了血液,沙小貂怒吼著……掉頭狂奔。
身後的男人竟然大笑著追上來。
沙小貂常年練舞,體力和身手都比普通女生好太多,身後的男人追了一會就發現自己追不上了,停了下來。
再繼續追就到了人流多的地方,男人雖瘋不傻。
卻沒想到看著嬌嬌弱弱的女孩竟然扛著不知哪找來的粗大樹幹——大概有朱畢輝的手臂那麼粗。沙小貂衝向男中年時改扛為握,雙手揮舞著樹幹狂猛地撲向男中年,那樹幹並非光禿禿的樹幹,頂端還開枝散葉似掃把一般,枝葉不多,劈頭蓋臉地猛抽過來。
光這氣勢就將瘋癲的男中年嚇壞了,尖叫著抬手護住頭臉連連後退。被沙小貂用樹枝一連猛扇了好幾下後,男中年也怒了,抬手一把抓住樹枝,將樹幹的枝幹折斷了兩根。
沙小貂才不管那麼多,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幹嘛,她只想將她的怒火與仇恨傾洩。
沙小貂不發一語,也完全不顧自己會如何,只莫得感情地瘋狂輸出。男中年大叫:“你這個瘋女人!住手!嗷!”
尖銳的枝尖狠狠刺進男中年眼睛,登時眼球被刺穿,爆出紅白混合的稠液,男中年一陣淒厲地慘嚎!
沙小貂臉色蒼白得可怕,神情冷凝,無機制的眼眸泛出瘋狂殘暴的墨色,忽而嘴角牽出一絲冷冽的弧度:“殺了你好不好?反正你本來就該死。”
朱畢輝今天沒去上課——確切說,他不僅僅是今天沒去上課,而是經常性曠課去尋歡作樂。昨夜杜子娥睡下後,他就出門找他那群兄弟們一起去夜店買女人洩火,直到現在才走這條小路要進學校去等杜子娥放學。
朱畢輝和幾個哥們兒遠遠就聽到前方男聲狼狽大叫的聲音,走近了就看見怪力蘿莉手揮巨枝爆抽男中年的情景。
爆出血的眼睛、淒厲的哀吼,甚至是沙小貂冰冷的話語,他們看見聽見,被震在原地。
朱畢輝和這些哥們經歷昨夜的一夜銷魂根本就是虛軟無力,但朱畢輝還算有些膽識,認出沙小貂後突然咬牙衝了上去:“小貂!別怕!我來幫你!”
朱畢輝抬腳狠狠踹向捂著眼哀嚎不斷的男中年,將沙小貂護在身後。
沙小貂眨了眨眼,一臉茫然,強烈的失重感突然漫上腦門蕩遍周身,沙小貂眼前一道刺目的白光後,徹底陷入了失去意識的黑暗。
朱畢輝有些手腳哆嗦,看著地上男人的慘狀他很難不懼怕,趕緊招呼幾個哥們:“走,趕緊把她帶走,快走!”
他們是抱不動沙小貂的,但好歹人多力量大,五個人一起架起昏迷的沙小貂越過地上翻滾的男人逃進學校。
五人沒走多遠就架不動沙小貂了,這裡就在福大南操場邊上,由於還在上課時間沒什麼人,只有兩班上體育課的班級在操場鍛鍊。
沙小貂被半放半扔地丟在堅硬的水泥地上,五個男生也累得一屁股坐到地上。其中一個瘦小男生看著女孩絕美的白皙面孔,眼中浮起邪念的顏色,邊喘邊搓手:“這是你們學校校花?果然很漂亮,連現在這種時候看起來都這麼迷人,不如趁現在她什麼都不知道……哎嘿嘿……”
另外三人聞言也跟著猥瑣地笑起來,紛紛湊到不省人事的女孩身邊,探出手去。
“住手。”朱畢輝擰眉看著他們,“你們蠢不蠢?要幹什麼也不是現在,也不是在這裡,隨時會被別人看見!我們剛才是英雄救美,你們要是現在碰她,那還是英雄救美嗎?那就變成趁人之危了!眼光放長遠點,我們說我們危急時刻救了她,她就得感謝我們,以後不得報答一下大家的救命之恩?別給我壞事啊,都剋制著點,我現在打電話給我女人告訴她我們救了她閨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