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剛嫁人就被家暴了呢。”
社夕七不知道該不該笑。
郭小勺笑道:“你想笑就笑啊,客氣啥。”
社夕七笑了:“你爸就改不掉他的睡相嗎?”
“還真改不掉,他每次一開始睡沙發,睡著了以後都得掉地上,掉地上他也疼不醒,一覺到天亮。我媽總是建議他直接被褥撲地板就睡地上吧,但他不信邪,他還是要先躺沙發,然後每晚上都得聽他掉地上的動靜。撲通!一聲。老大聲了,那地板都得震八震的,怕是整棟樓都能感應得到,不知道還以為地震了呢。這棟樓每晚都要地震一次,愣是屹立不倒,防震等級槓槓的,那絕對是頂尖上的頂尖吶!”
社夕七越聽笑得越大聲,完全忍不了,笑得都直不起腰了:“哎喲我草,你當是講相聲麼?你去上節目,保證火爆。”
所有賴床的人都被社夕七給笑醒,陸陸續續開門出來,倒叫社夕七覺得不好意思了,急忙忍住笑:“啊,吵醒你們了。”
郭小勺一臉嚴肅:“可不是嗎,你說聊天就聊天,我說什麼了把你樂的,笑點也太低了。”
社夕七:……
大家紛紛噴笑,養母笑著打了郭小勺一下:“夠了你別耍寶了,做早餐去。”
“好嘞,這就去。”郭小勺咧嘴一笑,一溜煙跑了。
“沒事,在我們家不用拘謹,就當自己家。”養母衝社夕七笑笑,“喝牛奶嗎?我弄點熱牛奶?或者咖啡?”
“我要牛奶咖啡!甜一些的。”沙小貂道,“媽媽做的牛奶咖啡超好喝,是用便攜迷你咖啡機弄的,超級香。走,我們去看她弄。”
兩個小輩熱熱鬧鬧地湊在養母身邊看她弄牛奶咖啡,養母還打了奶泡。
沙小貂怕咖啡的苦味,她那杯奶多糖也多——是以沙小貂並不敢常喝咖啡,怕攝入太多糖了。
她看著社夕七那杯明顯黑得多純得多的咖啡,吐吐舌頭:“看起來一點都不好喝。”
“很好喝的,你試了之後會愛上的。”社夕七慫恿道。
“不要,不行,不可能。”沙小貂拒絕三連。
吃過早飯(或者也可以稱之為午飯),沙小貂還捨不得走,郭小勺一拍大腿表示為什麼一定要分開呢?大家可以一起出去玩的呀!
於是,養父母一家開開心心收拾好,和沙小貂一行人熱熱鬧鬧地就直赴附近的溼地公園。
“太熱了!”郭小勺吼了一聲。
彼時,一行人已經在午後的烈日下游玩得水深火熱,差點沒曬脫了一層皮不說,還叫蚊蟲叮了好幾個鼓包。
“我們為什麼不去商場玩?”貂穎兒發出靈魂的拷問。
由於貂穎兒的腿腳不能走多的緣故,她的車後備箱總是備著輪椅的,一路上都是坐著輪椅由社夕七推著走。
饒是最輕鬆的貂穎兒,也熱得大汗淋漓,一點都不舒服,更不要說其他人了。
提出要來溼地公園的是養父,他沉吟數秒,鼓勵大家:“再堅持堅持,天就快不熱了,我們可以看看夕陽西下的風景。”
養母:“……這才快三點,離夕陽西下還早著呢。”
“所以我們還是回去吧!就像貂姨說的,去商場不香嘛!走走走。”郭小勺一揮手,帶頭往回走。
幾人帶著一身臭汗輾轉開車到了大型商場,進了KtV包廂才算是活過來了。
“給我一百八十打冰啤,我都能給它幹下去!”郭小勺拿起麥克風狂吼,震耳欲聾。
養母大手往郭小勺後腦勺一拍:“喊鬼呢!魂都被你喊出來了!還冰啤呢,你敢喝嗎你?”
郭小勺癟癟嘴:“沒人性,還不讓口嗨啦?”
沙小貂和林麗麗在一旁捂嘴笑。
“誰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