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笑不出來,低垂著頭臉上臊得慌。杜子娥倒是沒心沒肺地跟著大笑,還大聲說:“林鵬志你太六了!一個下頭男一個普信男,全被你給趕跑了!”
“糾正,”伊北華打了個響指,“應該叫兩個普信下頭男。”
沙小貂捏了捏貝詩媞的手,在她耳邊問:“你沒事兒吧?”
貝詩媞不敢抬頭,她兩頰通紅,渾身血氣都在上湧。
沙小貂輕輕捏了捏貝詩媞的耳朵,繼續說道:“這件事你沒有任何錯,該羞愧的人已經逃走了,社死的是他們,不是你和子娥。你看,子娥她就沒當回事,所以你也根本不用當回事,大家笑也是笑那兩個傻嗶,不會笑你的。”
貝詩媞深深吸了一口氣,感覺心裡平復了些,才揉了揉臉抬起頭,看向沙小貂:“謝謝,你說得對。”
貝詩媞的臉還是紅紅的,看起來是真的羞極了,沙小貂捂臉:“你還是低著頭吧,臉紅得太顯眼了。”
貝詩媞聞言忙又垂下頭去,一直垂著頭直到班會結束。
“脖子好酸。”提著書包起身的那一刻,貝詩媞哭喪著臉小聲對沙小貂說。
“你呀,”沙小貂捏住貝詩媞的臉,“什麼時候也該把這臉皮練練了。”
杜子娥莫名地問:“練臉皮幹什麼?現在就要開始提拉緊緻抗老?太捲了吧,沒必要吧。”
沙小貂懶得解釋,將錯就錯:“必須要卷啊,美女都是靠卷出來的,練武要從小抓起,抗老要從年輕抓起。”
貝詩媞:……
幾個女生在邊上聽了一耳朵,直呼很有道理。
葉辛走過去不屑地哼了一聲,卻也不敢多說什麼,嘴裡的絮絮叨叨只有她本人聽得清楚,腳下生風走出了教室。
幾個女生議論起葉辛:“這人什麼毛病?”“嫉妒的毛病唄,紅眼病又患了。”“她也是老病號了呢,不用管她。”
譚琴笑著擺擺手:“那就不說她了,走吧,你們去吃飯嗎?”
幾個女生眼睛都亮了:“你們要去食堂吃嗎?可以一起吃嗎?”
譚琴點頭:“我挺久沒吃食堂的飯了,可以吃一下,你們呢?”譚琴看向杜子娥三人。
沙小貂對譚琴突然提出要吃食堂感到驚訝,搖頭道:“我還是和七夕去吃吧。”沙小貂扭頭看了看,見社夕七乖乖在後邊等著她,視線一刻不離,兩人一對視便一起笑開了花。
“嗷,狗糧的臭酸味。”杜子娥捂住了口鼻跳開,“我還是回去跟劉皙一起吃減肥餐吧,爭取做個苗條美麗的單身狗。貝貝你呢?”
作為社恐人士,貝詩媞自然不想和不熟悉的同學一起共進午餐,最後就只有譚琴和幾個女生一起前往食堂。
幾個女生原以為可以和沙小貂、貝詩媞一起,現在只有譚琴,多少感到有些遺憾。
雖然是同班同學,但每天除了在課堂見面之外沒有更多接觸。她們有人喜歡沙小貂的舞蹈,有人喜歡貝詩媞的小說,也有人喜歡譚琴寫的歌。
她們算是迷妹來著。
但她們卻一直沒好意思主動嘗試與沙小貂幾人做朋友。
“你們是不是希望沙小貂和貝詩媞可以一起來?”幾人走在路上,譚琴笑著問她們。
三女生面面相覷,都不知該怎麼回答。
不過沒有沉默太久,聶茜沉道:“沒有的事!我只想和你吃飯。”
哈琪和鞏琳琳:……也就只有你得償所願了!
雖然譚琴她們也喜歡,但……
一個想著沙小貂,一個想著貝詩媞,到了食堂索然無味地吃著飯,鬱悶地看著聶茜沉興奮地同譚琴說話。
不知該羨慕還是嫉妒。
與聶茜沉的一個話題告一段落時,譚琴笑著看向另外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