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豬:“貂妹妹!”
梁豬,就是當初和朱畢輝一起“救”了沙小貂的4個小混混之一。
“原來隔壁是你們。”沙小貂微笑。
難怪唱得這麼難聽呢。
“好有緣呀我們,要不要來我們包廂一起坐一坐啊?”梁豬熱情邀請,“好久沒見了,貂妹妹你都好久沒有聯絡我們了。”
沙小貂笑眯眯道:“你們也沒聯絡我呀。”
“哎呀我們不敢嘛,我們哪敢啊。”
正說著,沙小貂身後的包廂門又開啟,社夕七走出來,以保護的姿態宣示主權般摟住沙小貂肩膀,似笑非笑地看向梁豬。
“喲,好久沒見,原來是你們在隔壁啊。”社夕七隨意說了一句,便不打算再理會梁豬,而是低頭看著沙小貂,“去廁所?”
“好啊。”沙小貂抬步越過樑豬走向廁所方向,社夕七攬著沙小貂,兩人你儂我儂的背影對單身狗極不友好。
梁豬也要去廁所,跟了上去,就聽社夕七對沙小貂說:“下次在這種地方,要上廁所還是叫我一聲。”
沙小貂看著他好笑道:“怎麼,你已經進化到一步都離不得我了?”
社夕七笑著捏了捏沙小貂後頸軟肉:“對啊。”
沙小貂故意拍了一下社夕七胸口,矯揉造作,嬌軟的嗓音牽絲拔調:“哎喲~死相~~”
梁豬震驚地看著猛力撒嬌的沙小貂,覺得自己的世界觀被顛覆了。
社夕七陪她一起玩鬧,一手挑起沙小貂的下巴,嗓音暗啞:“那你喜歡嗎?寶……貝~”
身後的梁豬二度震驚,三人已經走到了廁所門口,梁豬趕緊先閃身進男廁了,社夕七和沙小貂還站在走廊。
沙小貂掩嘴偷笑:“噁心死他。”
“這怎麼能叫噁心呢?”社夕七糾正道,“我們明明是正兒八經秀恩愛。”
一個服務生正好從男廁出來,以一種異樣的目光看了他們好幾眼。
沙小貂以同樣的目光回看他,扭頭對社夕七道:“這裡的服務員好奇怪。”
服務生一聽,趕緊收回目光跑了。
社夕七點頭:“確實很不專業。你不是要上廁所嗎?進去吧。”
“對哦。”沙小貂點點頭。一進廁所,就見洗手池前站著一個看起來狀態不太正常、打扮得花枝招展,化著濃妝的女人。
女人表情怪異地盯著鏡子中的自己,沙小貂一出現在鏡子裡,她的眼睛就盯向鏡子中的沙小貂,腦袋抖了抖,僵硬地扯著嘴角。
沙小貂覺得有點可怕,趕緊隨便進了個隔間把門鎖好。
小便時,從門底縫可以看見有人站在隔間門外的影子,沙小貂矮身歪著腦袋看,就可以看見門外穿著黑網襪的腿和粉紅色亮片高跟鞋。
正是剛才的女人。
沙小貂見那女人的小腿快速傾斜蹲了下來,緊接著,怪異女人的身體也趴了下來,女人的半張臉出現在了門底縫外,與沙小貂對視上。
沙小貂頭皮一炸,罵了一聲,忙起身拉好褲裙。
她一時間不敢開門,只好發微信給社夕七求救:【救命!女廁一個怪女人趴在我隔間外的地上偷窺我!】
過了三秒,外面傳來社夕七的喊聲:“小貂!在嗎?”
沙小貂大聲回應:“在這!你看見了嗎?看見了拍個照當證據,我懷疑這人不是精神病就是吸毒!”
梁豬看見社夕七突然衝進女廁大喊時十分震驚,對於情侶這般近乎病態的恩愛十分不解,但聽了沙小貂的喊話就隱隱猜到可能是出了什麼事了。
梁豬好奇地站在廁所門口,但不敢進女廁去。
社夕七一進去就見那女人還趴在地上,他邊拍影片邊呵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