佈置的人手太單薄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匯聚到了地圖上來,傾聽著袁懷慶的佈置安排。
“大拱橋這裡,嗯,就是這這兩處宅院,溝渠太窄,就算是破壞了橋,也意義不大,所以還不如留下這座橋,今晚永輝帶人去,連夜從這兩翼搭設兩個哨塔,將重弩放置其上,另外在橋上橋下安排薛老他們辛苦一下,都要安設術法禁制,而且要複合型的術法禁制,也可以佈設陷阱,……”
“祁門樓這裡,文,你帶人去,從南面這處斜坡上,安設三具床弩,注意隱蔽在這處坡上灌木林裡,另外要佈設崗哨,防止敵軍斥候發現,……,這個牌坊背後,要用交叉式重弩封鎖,如果我是徐州軍,可能會選擇騎兵突擊,這裡地勢寬廣,我們很難阻截,所以到時候要讓袁文清帶弓弩手在這裡設伏,地面上可以讓術法師考慮安設土系術法陣,該用的這個時候都該用上了!”
汩汩道來,袁懷慶顯然也是煞費苦心,他顯然必其他人更操心,也更清楚對手的強大,但是他也明白這一戰必須要打,失去了宋城,只控制住西部幾縣,對於袁家來說意義就不大了,而失去宋州又是袁家無法接受的。
要守住西城,街巷之戰,除了靠士兵堆砌外,另外一個因素就是靠防禦工事了,而防禦工事的幾個要素,要充分發揮出來,只有這樣才有機會守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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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氏的術法力量不弱,在這些街巷宅院中,各種術法陷阱禁止少不了,尤其是一些關鍵節點要害位置,估摸著他們會安設大量的術法禁制和陷阱,當然也少不了各種器械。”
柴永也在安排進攻戰術,劉延司和王守信對蔡州軍都不熟悉,而且這種城內巷戰也是他們這些北地武將不太擅長的,而柴永恰恰是其中高手,所以當仁不讓的充當起了戰略戰術的佈置者。
幾個步軍指揮使都已經站在沙盤旁。
比起地圖來,沙盤的直觀性要強不止一星半點。
但是沙盤的成本卻要比地圖不知高多少倍,不是每座城市都能拿出戰術沙盤來的,但是宋城是一個例外。
即便是如此,宋城的沙盤也只能說是差強人意,畢竟像整個宋城怎麼可能做成完全相符的沙盤,誰也做不到,但是如果與地圖結合起來,那直觀程度就要強許多了。
“大悲坊這裡,地勢開闊,我們的騎軍可以一直殺到城牆邊上,蔡州軍不會考慮不到,他們肯定會有針對性防禦,比如床弩、重弩以及術法陷阱等等,但我們可以先用輜重車改裝的甲車推行發起攻擊,引發敵軍的攻擊,然後再有強弩壓制,實施突破,待到開啟局面之後,再用騎兵發起攻擊,打敵人一個措手不及,……”
“大拱橋這裡也應該是一個雙方爭奪的焦點,溝渠很淺,沒有太大影響,蔡州軍一直沒有拆掉這座拱橋,大家覺得是什麼原因?對,就是他們覺得溝渠太淺,阻擋不了我們的滲透突破,所以有意把這座橋保留下來,吸引我們從拱橋突破,而這也能給他們的遠端打擊武器提供靶子,比如重弩、投石車,也能給他們的術法陷阱和禁制提供發揮的舞臺,換了是我,也會這麼做,……,我們當然不會讓他們如願,……,反其道而行之是最好的,……”
廳中的氣氛時而嚴肅,時而輕鬆,分批次來的指揮使們各自領命而去,而術法師們也派出了代表來旁聽。
他們需要搞明白對手的術法師會在哪裡發招,而他們會給出如何應對的方略,以及他們準備如何參與到進攻中去。
攻防戰中,尤其是城市巷戰,最為殘酷,短兵相接,勇者勝,韌者勝。
第二百一十節 拂曉出擊
安排佈置完,各軍指揮使紛紛離去。
術法師代表們也已經離開,他們也需要將這些戰術意圖帶